见到床上的韩薇,几个土匪面露淫光。“好漂亮的娘子,正好抓回去给老大当压寨夫人。”
“你们不要过来。。”韩薇一阵尖叫,乱抓着身边的东西砸向那些土匪。
只是几个土匪轻松躲过,奸笑着一步步向韩薇靠近。
砰砰砰——又是几声枪响,几个土匪应声倒下。韩薇看到了土匪之后的韩佑程,一下子激动地哭出了声。“哥—刚才……哥……”
“薇儿不要怕,有哥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韩佑程紧紧地抱着惊慌害怕的韩薇,眼里充满着嗜血的光芒。韩薇的哭声不断,她是真心吓到了。韩佑程轻怕着她的背,安抚道:“不怕,没事了,那些土匪已经完全消灭了。”
“薇儿,你没事吧。”听到韩薇房里的枪声,韩诚害怕不已,冲进了屋,见韩薇没事,只是抱着韩佑程一个劲的哭,看来是真的吓坏了。
“佑程,好好照顾薇儿,你母亲受了惊吓晕倒了,我得回去照看她。”
韩佑程点头不语,只是紧紧的抱着还不断哭泣的韩薇。
“薇儿,那爹走了。”韩诚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韩薇后就走出了屋子。
韩薇在韩佑程的怀里似乎是哭累了,闭眼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眉宇间还是显得有些不安。为了不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韩薇,韩佑程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他低头看着沉沉睡去的韩薇,宠溺一笑,眼里、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她。
脸上出现纠结又痛苦的表情,韩佑程松手缺又再次紧紧地抱着她。
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金色。
韩佑程静静地看着怀里的韩薇,她睡得好安静,他还是第一次如此静静地抱着她,看着她。细致如美瓷的脸颊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红晕,优美如樱花的嘴唇泛着迷人的色彩。在他眼里,她就像花仙子般美艳动人。他的心狂跳不止,好似快从胸口上迸出,颈脖的喉结上下蠕动着,那薄如刀削的红唇,覆盖上了那妖艳欲滴的红唇。
这一刻,他似乎已控制不住那压抑已久的感情……
一对柳眉微微拧起,身子不安分的骚动着,韩佑程慌张的抬起了脸,把头扭向了一边。
眼睑微动,韩薇缓缓地睁开了眼,光线有些刺眼,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脸,透着指甲缝看到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韩佑程。
“哥……”韩薇轻唤着,身体缓缓的抽离了韩佑程的怀抱。怀里的空荡荡让他的心陡然一沉,失落感在眼里一闪而过。不过韩薇还是捕捉到了那异样的眼神。
“哥,昨晚你守了我一个晚上,我是不是胆子很小啊?”边说着韩薇边伸了伸肩膀,跳下了床。只是刚下床就踩到了床下的尸体,怕的她再次跳上了床紧紧地抱住了韩佑程。
“哥……好,好多尸体……”
“傻丫头,怕什么,他们已经死了,不会伤害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去哪了。”韩佑程对着韩薇宠溺一笑,厚实的大手腾空抱起了韩薇。“既然这么怕,哥就抱你下去了。”
“嗯!”韩薇轻轻地点了点头,把头深埋在韩佑程的怀里。
有哥哥疼的感觉真好,韩薇似乎已经沉陷在这样的疼爱之中!
经过昨晚的灾难,虽然并无多大死伤,但是大家都惶恐不安,去邯郸的路途遥远,不知是否还会再次遭遇不测?大家心里都没底,只愿能早点平安到达!
五辆马车马不停蹄的赶着。
几天的舟车劳累,好在韩诚一行人终于安全的赶到了邯郸。邯郸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古镇,素有“鱼米之乡,丝绸之乡”之称。韩薇也一直想去,只是一个人的路途,再美的风景也都是浮云。
这次听说是来邯郸,韩薇也是兴奋了好一会。如今终于到了梦寐以求的邯郸,她迫不及待的掀开马车帘,探头张望。
此时天空中下着绵绵的细雨,街上只有三三两两几人。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穿街而过,河面上有几条小船,小船而过的河面泛起阵阵波澜,青蓝色的水阁、廊棚、吊楼等被雨水漂洗的更加的艳丽。亲眼见到如此美景,韩薇也情不自禁感叹道:“江南水乡展旖旎,屋衍风铃声悦耳。小桥蕴涵古城貌,青石幽雅怡心矣。”
“薇儿,看什么呢?一会就要到你徐伯父家了,乖乖的坐到母亲这儿来。”听到刘氏的叫唤,韩薇依依不舍得放下了帘子,坐到了刘氏的身旁,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把头靠在了肩膀上。“母亲,你知道吗?女儿早就想来邯郸了,这次能来邯郸女儿真是好开心。”
“傻孩子,这么容易满足,开心就好,就好!”刘氏温柔的抚摸着韩薇的头,眼里满是宠溺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韩薇听到韩诚他们下马车的声音,就急忙扶着刘氏准备下马车。“小心,母亲。”
这时雨早已经停了,不过路面还是有些湿润,抬头,伫立在他们面前的是两栋古宅,虽说看上去没有邺城宅子的那么气派,不过却另有一番味道,宅子门匾上各写着徐府和韩府。
韩诚疑惑的望着徐长清,这徐府自是徐长清的宅子,不过这韩府……
“老徐这……”
看出了韩诚眼里的疑惑,徐长清立马接口道:“老韩请,这韩府就是你今后的宅子,我的宅子就在你旁边。”
韩诚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是还是跟着徐长清进了韩府,一行人也跟着进了宅子。
韩府虽然外面看上去很普通,但是里面却是非常之大,非常的漂亮。一进门就是那偌大的庭院,院子四周种满了花花草草,那一阵阵桂花香扑鼻而来。庭院蔓藤下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