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菲看到夏子兮脸色刷的变白,得逞的挑了挑眉:“你还不知道吧,绾绾本就是姨母看中的儿媳,还送了她祖传手镯,而你和嘟嘟,姨母可从未当作江家人,你见姨母抱过嘟嘟吗?”
这个表妹口里说出的话,像一把又一把的刀,插在夏子兮心头,刺的她鲜血淋漓。更不想再与齐一菲说半句话,她指着门外说:“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齐一菲冷哼,见帮叶绾绾出气的目的已达到,转身甩门而去,夏子兮立即冲过去,将门锁死,无力地坐在地上。
脸埋进双腿,肩膀耸动,眼泪再一次无声的落下来。
哭了一会儿,夏子兮很快镇定起来,拿出手机打给了乔若怡,说了这件事情。
乔若怡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齐一菲和叶绾绾这两个恶女,原本想把你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却阴差阳错,把你送进了墨霆骁的房间?”
夏子兮难堪地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弄错?而且怎么就那么巧合地,会在那个晚上,由墨爷代替了老丑胖的男人?”
夏子兮的脑袋发涨,那次在城堡见面,墨爷说他的酒水被人动了手脚,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这件事情怎么想都透着古怪。”乔若怡也很疑惑,于是发挥她八卦的神脑洞。
她在电话里说道:“我觉得吧,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应该是这样的,齐一菲迷恋墨霆骁,而叶绾绾刚好跟墨霆骁相识。为了拉拢这个表妹,叶绾绾就给墨霆骁下了药,准备送给齐一菲。
结果,送错房间,你进了墨霆骁的房间,而齐一菲就进了那个老丑胖的房间,而黑暗中她根本不知……。”
乔若怡越分析越激动,“子兮你等着吧,等齐一菲知道真相的时候,肯定有她哭的。”
夏子兮:“……”
虽然知道乔若怡脑洞大开,但是却有那么一丝迹象可循!
首先乔若怡说过,叶绾绾是富二代,有钱人不都是相互认识的吗?
而墨霆骁,顶级权贵,富N代!还是江城最厉害最帅气的人物。
从事珠宝行业的夏子兮,清楚的知道,墨氏旗下的墨氏珠宝是神州最大的珠宝商,不仅经营珠宝,还在全世界范围内拥有珠宝钻石矿场。
且前段时间,齐一菲依靠着各种关系,跑到墨氏旗下的珠宝公司上班了,就是为了接近墨霆骁,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被辞退了。
夏子兮仔细想想,貌似也能说得通。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齐一菲就太恶毒可怕了,但,她的下场也够惨的。
“砰砰砰!”
夏子兮还没回过神,又是一阵急剧的敲门声响起。
一声接一声,就像地狱深处的索魂令。
夏子兮忐忑地打开门,就看到江修染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夏子兮,你很好!”江修染的声音夹杂着滔天的怒气。
夏子兮莫名其妙的皱起眉头,“又有什么事?”
“你可真有本事,居然能让墨爷亲自现身,为你辩护。”江修染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更多的是厌恶和痛恨。
明明五年前的事情他瞒的死死的,夏子兮怎么还会和墨爷搞在一起?五年前要了那么多钱,墨爷应该误解她,恨她才对!
为什么还会替夏子兮澄清?一定是夏子兮为了出名爬上墨爷的床!绾绾说的对,她从来都和客户不清不楚!
江修染双眼猩红,“说!过去五年来,你爬上了多少人的床?”
看着他这副恬不知耻的样子,夏子兮心灰意冷,麻木得连解释懒得开口。
平静地回了一句:“神经病!”
毫不犹豫的关上门!
江修染气急败坏的回到家,发泄似的乱砸东西。
叶绾绾托着肚子从房间出来,走近江修染,小心翼翼地问:“修染,你怎么了”
江修染咬牙骂了句:“夏子兮这个肮脏的女人!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
就算他不爱夏子兮,但现在夏子兮仍然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那个姓墨的,凭什么这么公然地帮她说话?况且这会影响他开记者会,将夏子兮扫地出门。
“你现在相信我说的那些话了吧?”叶绾绾声音柔柔地说:“事实上,夏子兮不仅跟墨爷有一腿,她还和公司的很多客户不清不楚,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客户吹嘘她设计的珠宝呢?”
每个大型珠宝公司,都会有几样镇店之宝。
而江氏珠宝的镇店之宝就是夏子兮设计的,商业估值五千万以上,这可不是吹嘘来的,他们睁着大眼说瞎话,真是一个狼一个狈,狼狈为奸。
看着叶绾绾温柔可人的模样,江修染的神色缓下来,把她搂进怀里,柔声问:“绾绾你怎么还不睡?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没有。”叶绾绾摇头,“我只是替你难过。修染,夏子兮是这么坏的一个女人,你以前还因为可怜而包容她,我真替你觉得不值。”
“别说她了。”江修染不耐烦地皱眉。
“嗯,我全听你的就是。”叶绾绾乖巧地点头,脸色埋在江修染看不见的角度里,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弧度。
夏子兮,你等着吧,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
夏子兮回到房间发了一会儿呆,因为墨霆骁替她澄清,江修染便迫不及待地找来,那态度分明是慌张!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瞒着五年前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
是单纯的不想让她知道,还是另有其他秘密?
夏子兮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
而同样觉得事情不简单的,不止她!
豪华别墅里,钱美兰穿着性感的睡衣躺在床上,享受着年轻雏鸭的按摩,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正是前段时间的旧报纸,上面有墨霆骁跟夏子兮的合成照片。
“想不到,我这个女儿竟然能跟墨爷有关系?”钱美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吩咐秘书,“你派人时时留意着夏子兮的一举一动。”
丁秘书恭敬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