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葛老头透露出来的信息，确确实实让张凡震撼。
原来外域并不是天堂一般的存在，原来全球对能进入外域的人那么重视，是因为这些人才有希望抵御凶兽的侵袭，原来外域那边的军团，一直都在浴血厮杀，每时每刻都在守护着地球的安稳……
为了这份安稳，甚至不知道多少修炼者永远埋葬在了那片原本并不属于地球世界的土地上。
这跟张凡认知中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他先前真的觉得外域都是大人物才能去的‘天堂’啊！
好吧，张凡觉得整个认知体系在这一刻完全崩塌了。
“留着全球人类，就是为了让人类繁衍一代又一代，贡献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是吧？”张凡迅速调整情绪，举一反三。
“姑爷说的甚是！”葛老头点点头：“修炼者也有寿命界限的，没有新鲜血液的供应，人类在外域那边不可能一直保持战斗力！”
“那为何不灭掉全球野兽，让人类有更广阔的生存空间？这样不也就能繁衍出更多的新鲜血液了？”张凡很疑惑。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应该是野兽也很强！”葛老头自嘲：“我虽然在飞鹰军团，但也一直都在飞鹰军团服役，只是一个纯粹的军人！别的，所知不多！”
“野兽也很强？”张凡眼睛有点闪亮：“有多强？”
“不清楚！”葛老头摇摇头。
“你的伤势完全不能恢复？”
“原则上不能！”
“那就有办法了？”
“有，但遥不可及！”
“什么办法？”
“最低天位层次的强者出手，再付出巨大的代价，我有恢复的希望！”
“天位是什么层次？”
“结丹之上是元神，元神之上才是天位！”
“那确实遥不可及！”
炼体、开脉、九窍、聚灵、结丹、元神、天位……
张凡想着这些层次划分，再看看自己连炼体都不是，心头上除了苦笑也就没有其它了。
突然，张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手背，抬眼看去，这才看到小蓝已经‘出关’了，甚至连到了身边他都还没有丝毫察觉。
“小蓝！”看着明显大了不止一圈的蓝灵犬，张凡脸上浮现出笑容，毫无疑问，小蓝越强大，他就越有安全保障，现在小蓝就是他最忠实的靠山。
“姑爷！”葛老头却已经站了起来，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怎么了？”张凡不解的看着葛老头。
“聚灵境蓝灵犬！”葛老头内心震动。
先前，蓝灵犬不是这样的，只是九窍境而已。
但现在，葛老头却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现在蓝灵犬已经是聚灵境了。
“聚灵境？葛老如何判断出的？”张凡很好奇。
“个头！”葛老头说道：“先前蓝灵犬是九窍境的个头，现在的个头，唯有到了聚灵境才会有！”
张凡撇了一眼小蓝，确实，先前蓝灵犬也就刚刚一米五高，但现在，怎么看都应该有两米了，连长度也从先前的两米增长到了两米五，变化确实挺大。
只是先前张凡觉得这只是实力提升的结果，却没想到这是大层次跨越之下的展现。
“不错！”张凡开心了。
聚灵境的蓝灵犬啊，楚中林才九窍三窍境吧？带蓝灵犬去报仇，肯定没问题的吧。
还有，驭兽斋找来，也不用怕了。
不是说依靠聚灵期的蓝灵犬就能跟驭兽斋扳手腕了，而是聚灵期的蓝灵犬，就能完全撇开这蓝灵犬就是从楚中林那边弄来的那头蓝灵犬的可能性了。
撇开干系！
葛老头欲言又止，再看看猪圈那边，张凡来了之后，给出的秘方，马上治好了猪病不说，让猪肉肉质还有提升，再加上蓝灵犬那么迅速从九窍到聚灵……
葛老头真的想不明白，此时的张凡，哪怕不是修炼者，却披上了一层层神秘面纱。
不过，小蓝却一直舔着张凡的手臂，然后蹭着张凡，眼神中很是热切。
“哈哈哈！”张凡哈哈大笑：“杨经理，多杀几头猪，除了测试肉质，剩下全给小蓝吃！”
“好咧姑爷！”杨光连忙回应，只是看到蓝灵犬明显大了那么一圈的样子，眼神中也是难免惊愕。
“等会就有吃的了！”张凡拍了拍小蓝的低下来的脑袋。
小蓝马上欢呼雀跃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个孩子。
“葛老，你在外域战场上见过蓝灵犬吧，蓝灵犬最高能到什么层次？”张凡想知道，生命灵液对战宠的提升，能不能突破他们生命层次上的制约。
“蓝灵犬是一个庞大的凶兽种族，也是很普遍的一种凶兽种族，我跟蓝灵犬交手过太多次！见过的最高层次的蓝灵犬是结丹……至于是不是还有比结丹更强的蓝灵犬，就不知道了！”葛老换了口气，眼神复杂：“其实，不管凶兽是什么种族，包括咱们地球上的野兽种族，只要方式方法正确，原则上都能持续变强，所谓的种族血脉限制，这样的说法其实完全站不住脚！”
“这样啊！”张凡又摸了摸蓝灵犬，那等生命灵液多了之后，倒是可以多给蓝灵犬一些，看看忠诚度，还是100，这是绝对意义上的忠诚啊，对这样的蓝灵犬如果还不舍得投资的话，那就是愚蠢了。
看看外挂白色池子，正在凝聚的生命灵液百分比又有了提升，并且不是0.01%，而是增加到了0.02%！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喂了多一些的稀释生命灵液的关系，这就说明吸收的稀释生命灵液越多，这些猪被杀后的贡献也就越多。
先前先要杀猪一万头才能凝聚一滴生命灵液，现在貌似只需要五千头猪就可以了。
甚至，再继续喂养下去，每头猪被杀的贡献度，也许还会再一次的提升。
关键这一切都是一滴生命灵液带来的。
如果汇集的猪是十万头、百万头的话……这就相当于一滴生命灵液能换来好几滴的生命灵液，这买卖可做，太划算了。
虽然张凡估摸着每头猪就算吸收的稀释生命灵液再多，贡献度也应该会有个上限。
但哪怕如此，这个前景也一样的广阔。
张凡很恨不得马上下令把猪圈中现存的三万多头猪全部杀掉！
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这才哪到哪，他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就必须要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