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南和俞谦修商议过后认为成王一定和倭国勾上了,并且这次边阳镇的“菜头”潮与成王一定脱不了关系。
就成富那贪财又怕死的性子,必定不敢搞这么大的阵仗,一个镇,说丢就丢,一看就是成王爷的手笔。
“快,小修修,给我找个由头去成王府,我要去宰了那成王!”姜司南激动起来就想跳起来拍桌子。
那个和滇南王一样,又肥又胖的好色成王,姜司南一直就很厌恶,这次查到他居然还和倭国有勾结。
成王狼子野心,残暴又荒淫,勾结上倭国必定是个大祸害,必要危及周朝。
绝对不能忍。
俞谦修单手就制止住了这个猴子,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哪能做这种动作,伤口定要崩开来。
他端的天人的模样,说出来的话要是成王在场定是要吓破胆,“宰了他岂不是便宜他了?我们要让他生不如死。”
姜司南看面前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就知道他有招了,她猥琐的凑近俞谦修,“快快快,你有什么好法子了?”
她那红扑扑的脸凑得离俞谦修只有一个指头远,姜司南不觉有什么,但是俞谦修耳朵渐渐的红了。
只是脸上还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你们押送犯人到王城,可以绕道成王府,沿路端他几个老巢,他自然忍不住。”
姜司南对上俞谦修的眼神,瞬间领悟。
“哦~”
跳蚤一样的打法我在行啊,其实修罗场也清理得差不多了,要不是这边阳镇的这次药人变的“菜头”太过高大勇猛,姜司南也不至于受伤。
说起来姜司南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了,就算是她武力值不凡,但是她们毕竟人少,一般来说姜司南在修罗场的打法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前头几日我不能跟着你前去,你务必要小心。”俞谦修手上不仅管着滇南王府、滇南院、还掌管着边境的政务,一般来说都是抽不开身的。“我在成王府等你。”
这次姜司南的求救信号一发出,俞谦修就感觉到了异常,姜司南从未守过城,加之有异常的“菜头”出现,他这才从滇南院调兵前来。
这里怎么说都是成王府的地界,虽说他们给滇南院发了援助文书,但是俞谦修这次带的兵力已经过量。
难保成王就会上书朝廷对滇南王府发难,俞谦修是不怕,就是会影响他和小皇帝这几日的计划。
“你放心,成王那厮胆小又阴毒,我不会正面对上的。”姜司南安抚的摸了摸俞谦修的脑袋。
俞谦修轻叹一口气,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把这个傻子的翅膀折断了,锁在身边的。
但是他看了一眼朝气蓬勃的姜司南,她正在没心没肺的玩自己的头发。
他舍不得,就让她自由的玩去吧,虽说姜司南还不懂情爱,但是她心里还是看重自己的。
徐徐图之吧……
“你这伤口还没好,不可吃些发物,平日里沐浴后要找婢子给你擦干了上药,莫要……”俞谦修温言嘱咐姜司南,直到姜司南点点头慢慢的又睡着了。
傻子。
这厢姜司南俞谦修温情脉脉,那厢成王府就没有那么好的光景了。
“拖下去,给我活剥了!”
成王坐在首座,眼神阴鹜。
被拖下去的是刚刚给他用嘴喂酒的舞姬,成王一向好色,成日的就是酒池肉林。
成王听心腹的汇报没有回过神来,舞姬喂过来的酒水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成王一个不满就是直接活剥。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舞姬立即爬着跪了下来,重重的磕头,立即头破血流。
可惜的是今天的成王心情非常的不好,心腹看了一眼成王的脸色,他沉下脸,大声呵斥,“还不快把这贱人拖下去活剥了!”
底下的人赶紧上前捂住舞姬的嘴,拖了下去。
“王爷,成富被抓,我们的秘密必然是保不住的。”心腹是成王的师爷,长得一副书生的斯文模样,但是心肠和成王一样的恶毒。
成王一巴掌挥下了桌面上的茶具,“该死的小贱人!怎么这么多的药人都打不过她?你的药到底管不管用?!”
眼见着成王似乎是要怀疑他的样子,师爷心里暗骂,这个死肥猪,自己给他做了这么多,一言不合就要怀疑自己。
但是师爷脸上还是讨好的笑,“王爷,那小贱人自小长在修罗场,自然是武力超凡,小人的药自然是极好的,但是用药时日较短,不能发挥它的药力。”
“成富那蠢货,早让他抓多几个做药人,成日的推三阻四!”成王阴鹜的盯着师爷,“成富不能活着进王城。”
要是成富在场必要委屈的喊出来,他已经把边阳镇大部分的兵力投进去试药了。
边阳镇一直受到“菜头”的骚扰,一点兵力不剩,自己定是要死在那边阳镇。
不过他是没有机会到成王爷面前喊冤了。
师爷连忙点头,“王爷放心,从边阳镇到王城,至少要有半月的路程,小的必定能要拿成富的命。”
“那里来人了么?”成王爷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师爷。
师爷立即领会,招手命人端上一个奇怪的烟斗,他亲自给成王爷点上火,“来了,这次带来了一车福乐膏,三袋袋金子,还有一袋神药。”
成王爷使劲的吸了一口,表情顿时变得欲生欲死,“怎么这次这么少了,不是说要带二车福乐膏?这么点怎么够?”
“王爷放心,这一车是顶好的福乐膏,是孝敬王爷您的,还有十几车次一点的福乐膏已经进了王府的库房。”师爷自然知道成王爷贪得无厌的性子,立即解释道。
成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让人醉生梦死的烟雾,他挥了挥手示意师爷可以下去了,“成富要死,那小贱人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眼里散发出来的是师爷熟悉的包含着欲望和贪婪的眼神,饶是跟在成王身边已久,师爷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