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占,想私藏,想和小雌性一辈子待在这里。
阿努尔卡冰如海水的心脏,早已因为元杳鼓动发烫,一想到刚刚在房内,他对小雌性所做的一切,淡蓝色眼眸划过一丝激奋的暗芒。
刚才,他已经触碰了超过安全线的事。
饶是知道这样无耻,但身为雄性,心爱的雌性在自己面前难耐发情,他哪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那样枉为雄性。
传出去他可能会被族人耻笑。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一缕淡淡的栀子花得香味融入海水,阿努尔卡血液躁动,理智被撕扯,再也顾不上其他,眼前只剩下娇软可爱的小雌性。
阿努尔卡游过去,伸手穿过鲛珠形成的保护罩,一手揽住元杳的腰肢,一手兜住元杳的后脑,轻轻地却不由分说,把她摁进自己怀里。
严丝合缝。
元杳脖颈肌肤被鲛人的獠牙刺穿,迷糊地哼吟出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能够平复她身体燎原火的舒适。
冰凉而缓慢,隐隐作痛,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从发情热袭上来的那一刻,元杳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更没有神智可言。
她只能本能地索取和推拒,一切行为全靠雌性的本能。
在阿努尔卡灌入凉意和尾球蹂躏的舒适下,元杳伸手,主动勾住阿努尔卡的脖颈。
小雌性的主动让阿努尔卡受宠若惊,脊背后的双翼不由扑棱,欢喜之意无法遮掩。
像是受到鼓舞那般,加深了这次灌输。
小雌性扬长脖颈“唔”了一声,脚指微蜷,指尖扣入阿努尔卡的背部皮肉。
这对雄性而言,无异于是小雌性的夸奖和喜欢的表达。
阿努尔卡獠牙的形状深深地刻在了元杳白嫩纤细的脖颈上,那是属于雄性标记,也是雄性独占的象征。
给小雌性发.情热舒缓的过程是漫长的,也是羞耻的。
………
第一轮发.情热终于被舒缓下来时,元杳早精疲力尽,腿软得不行,窝在阿努尔卡怀里娇喘吁吁。
阿努尔卡搂着元杳,从她白皙脖颈中把獠牙轻轻拔出来,元杳胸口起伏大,深深呼出一口气。
微抬起迷糊地剔透双眸,先引入眼帘的不是阿努尔卡那张俊脸,而是他唇上挂着的那一抹红。
从入夜开始,元杳就没有喝过水,经过这漫长的过程,早已口干舌燥得要紧。
她扶住阿努尔卡的手臂,慢慢踮起脚尖,靠过去,轻轻地衔住阿努尔卡的下唇。
“!!!”
阿努尔卡一怔,脊背紧绷。
他能够清晰感觉到小雌性像是小猫咪那样,舌尖轻轻地蹭过,随后吮吸了一下他下唇,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甚至,在离开之前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最后,小雌性还不忘伸手在阿努尔卡唇上摁了摁,餍足地评价一句。
“水,甜的~”
贝蒂带着大卫·珀尔,见了帝皇凡妮莎·克莉丝汀。
大殿之上,大卫·珀尔叩头跪拜。
他把三皇子如何失控、鲛人又是如何私闯城堡掳走元杳的事,以最简洁又最准确的话术,清清楚楚上报给帝皇陛下。
“尊敬的帝皇陛下,请求您一定要帮忙寻回我家雌性殿下,她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幼雌啊,陛下。”
“放肆!”凡妮莎·克莉丝汀听完了鲛人绑雌的来龙去脉,大怒。
“鲛人族真是愈发猖狂,在我兽人星竟敢做出如此越举之事,还敢掳走我国瑰宝雌性,简直是没把我们兽人星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