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现在多骂几句,”权玺邪邪的挽着唇,“毕竟,待会儿你就只能向我求饶。”
“……”夏笙儿背脊一僵,他带她来房间果然是要做那种事!
不行,她要自救……她绝对不能失身于这个无赖!
权玺拿起床头唐德刚才送进来的小盒子,里面是消炎和祛除伤疤的药膏,他长指蘸取了一点,亲自倾身为夏笙儿涂抹。
夏笙儿强忍着躲开的冲动,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脸颊上抚过,她忽然说:“上次我划破你脖子的地方好了么?”
权玺略有意外,扬眉:“关心我?”
“公平而已,你也帮我涂药了。”
“是么,那我早就吻过你了,你是不是该吻回来?”
“……”
夏笙儿想到第一次见面那个吻,脸颊蹭的就红了,权玺望着她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他这才发现,这女人真的害羞起来竟然这么可爱。
她到底藏了多少面,是他还未发掘的?
这个玩具……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他第一个对女人有如此大的期待!
夏笙儿抿着唇没说话,而是直接拉过权玺在自己身边坐下,用棉签蘸了点药,涂抹在他脖颈的伤口上。
是上次她用耳环划破的,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几乎就要看不出来。
这个姿势,她靠他的很近,微微低着头,侧脸精致瓷白,纤长的脖颈弧度优美,几缕发丝落在颊侧……
权玺冷酷的眼眸微微一动,忽然俯身过去,以唇衔起她散落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的耳朵。
大手则落在她的肩上,指腹轻轻地画着圈圈。
夏笙儿顿时全身警戒,她强行压下强烈的厌恶感,迅速把药膏涂抹混匀,然后站起身躲开了他的手。
权玺眸中刚闪过一丝不悦,就听见她说:“权少,我们今晚,是要在这里吗?”
“刚刚是你默认来房间的。”他坏笑,“后悔了?”
“不后悔。”夏笙儿娇软的弯唇,“不如我们喝点酒助兴吧,我想,如果我能晕一点,我可能表现的会更好。”
权玺半靠在床头,眯眼看她,“现在想着要表现好了?”
“我想通了。”夏笙儿微微一笑,“外面都是你的人,这里是十七楼,我也不可能跳下去——而我力气又没你大,与其被你粗暴对待还可能受伤,我还不如乖巧的顺从,还能享受,不是吗?”
权玺桃花眼眯得更深,意味深长的盯着她此刻乖巧的脸:“女人太聪明,似乎不是件好事。”
“我这不是聪明,只是会审时度势。”她继续笑着说,“更何况大名鼎鼎的权少,是多少女人的梦想,你长得这么帅,我一点都不亏。”
权玺没说话,只是唇角的笑意更深,夏笙儿也不动,站在床边同他对视,等待他的答案。
片刻后,权玺淡淡说:“我不喜欢跟醉了的女人做,所以你只能喝小半杯。”
夏笙儿一笑:“权少放心,我酒量没那么差。”
她说完转身走向套房里的恒温酒柜,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名贵烈酒,夏笙儿只犹豫了几秒,就伸手拿了一瓶勃艮第红酒。
比起那些烈酒来说,这酒度数低,哪怕她真的喝上几口,也没什么关系。
夏笙儿又拿出一个高脚杯,倒了一些红酒进去,而后端着走回了床边。
权玺全程看着她的动作,眼底有邪气的笑意:“看你倒酒的动作很生疏,以前没喝过酒?”
“很少。”
“夏家也算是龙海市的小豪门了,你身为大小姐,没学过这些基本礼仪?”
“大小姐就非要学这些?规规矩矩的多么无趣。”夏笙儿弯唇浅笑,忽然在离他很近的床沿坐下,“男人喜欢的,应该不是会倒酒的女人才对。”
她伸出纤白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
权玺也不动,只是玩味的睨着她,“哦?那是?”
“权少何必装不懂,”她的手指往上,捏住他衬衫的纽扣扯了扯,“会喂酒的女人才是男人的爱,不是吗?”
“看来你很懂。”他锐利的眯眼,“喂过其他男人?”
没得到她的回答,权玺似乎非常不悦,猛地坐起身,一把扣住她的下颌:“被我说中了,你还喂过谁?”
夏嫣嫣只是因为基因检测和他匹配才成了代理孕母,身体检查过完全健康。除此之外,她的感情史之类的,权玺是不知道的。之前他也根本没有兴趣过问。
夏笙儿握住他的手,眨眨眼:“这个重要吗?”
“当然重要。”权玺眼底是浓重的占有欲,像是独属于自己的猎物被其他人沾染过,杀气四射:“你是我的女人,任何让你喂过的男人都是死罪——你有现在正在谈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