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宣柳宁头痛,摸了摸自己的额角,含糊不清的说:“似乎……是……是的吧……我不……知道啊……”
她缠绕在司逸尘脖子上的手臂如同水蛇一样,又紧了几分。
红润的笑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好像是感受到刚刚那一阵温存的甜美,她自己又向司逸尘的方向靠近了几分。
两人的气息彼此纠缠在一起,鼻尖抵着鼻尖,都能够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男人灼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鼻尖上,唇上。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半晌。
司逸尘的唇忽然动了动。
当宣柳宁以为他又要进行刚刚那种美妙的事情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冷酷的说:“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人啊……好难懂哦……
意识模糊不清的宣柳宁只是踮起脚尖,完全自动忽略了这个男人口中吐出来的语言,她现在只想咬住那一双不停吐字的唇瓣。
毕竟那样自己会舒服一些。
于是,司逸尘愣在那里。
他这算什么?被一个女人强吻了吗?
然而要命的是,似乎他还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
司逸尘觉得自己真的就要崩溃了。
这个女人的大胆超乎想象,她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多危险?
然而女人极度渴求却又笨拙的吻,让司逸尘倒吸一口冷气。
他弯下腰去,骤然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打横儿抱起,大步走向豪华的浴室。
守在门外的助理从门缝里看到这一幕,急得跳脚。
估计总裁这一进去,一个小时之内是别想出来了。
这个女人,你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啊!
偏偏这个时候出现,知不知道总裁现在要见的人多重要啊!啊啊啊,他要疯了,他想果奔行不行啊?
高级的浴缸是自动感应的,水温自动调节。
司逸尘将怀里的女人放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流缓缓的将她娇小的身躯包围。
他站在一旁,脱掉染上了气味的真丝衬衣。
却冷不防旁边伸出来一双如玉的藕臂,缠绕在了他紧致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蜂腰上。
然后,这个男人就没有一丝防备的,被浴缸里的女人一同拽进了水里。
“哗啦啦……”
一大片巨大的水声响起。
引起人无限的暧昧遐想。
助理在门外听到这一片水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跌进去浴缸的姿势毫无造型可言,头发全都被水打湿了,他帅气的从水里抬起头来,顺便扬起一弯半月形的水迹,略长的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前。
挡住了一只眼睛。
这却更让他显得像个妖孽。
水的温热开始在空气中弥散开白茫茫的雾气。
意识消退的宣柳宁将自己的娇躯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好让自己感到舒服一点。
她身上轻薄的料子被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让女人姣好的身段线条暴露无遗。
男人深沉的目光从上到下的扫过一遍,骤然伸出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最好停止你的动作,不然你会后悔!”
男人的声音因为渴望而低沉沙哑,他的双腿跨跪在宣柳宁的身体两侧,两人的大腿根部正好相抵。
天晓得这是一种多大的诱惑。
并且,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向来傲人的自制力正在一点一点的崩析分离。
宣柳宁却像个撒娇的小孩一样,死死缠绕在男人的身上:“不要嘛……让我抱抱了……”
她贴的更紧。
司逸尘深邃的眼眸狠狠一沉,倒吸一口冷气,原本抓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的大手下滑,抓住了她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料。
“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你的手!”
“唔……不要啦……”宣柳宁原本就娇软好听的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听上去更加有一种极端的诱惑力。
男人的自制力终于彻底瓦解。
抓住了她的衣襟的大手猛然向一侧扬起。
宣柳宁只觉得身上一紧一松,随即水波荡漾,自己被推向了浴缸的边缘,后背紧紧的贴在了浴缸上。
她不小心被呛了几口水,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并非我没有给你机会,你再也没有资格后悔!”
随即她就再也没有了思考的机会,因为整个人都被一种强烈的感觉所占据。
那种撕裂一般的痛,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司逸尘紧蹙着眉头,狠狠的一怔。
他并非菜鸟,也并非毛头小子。
那种阻碍进入的感觉是什么,他当然一清二楚。
竟然……
但他的迟疑并没有持续多久。
紧致的包裹让男人为之疯狂,司逸尘开始肆意的驰骋起来……
翌日,宣柳宁被清晨的光线照耀在眼睛上,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唔……”她翻了个身,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哦不,是什么地方都不对劲。
首先她认床,于是这不是自己的床。
其次她从结婚到现在几乎就是活守寡,所以也没有果睡的习惯,而然现在她竟然在不是自己的床的床上果睡。
最后,就是她感觉除了床,好像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强烈的痛感,从某个私密的地方蔓延开来。
随着她的觉醒,痛觉神经也开始工作。
好像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议使用过度。
肌肉酸痛,尤其是腰部和双腿,更是酸软的一动不想动。
整个人都好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了好几遍,然后又拆开来,重新组装过的一样,到处都别扭,难受。
要命的是……
特喵的身上这些遍布的,红的粉的青的紫的,斑斑点点的又是些什么鬼!
昨晚的一幕一幕放电影一样的涌上心头。
她和博启明的结婚纪念日,两人的烛光晚餐,以及后来的神志不清……
所以?
她清晰明白的知道,双腿之间的那股疼痛感是什么意思。
自从和博启明结婚以来,他一直都未曾碰过她,所以宣柳宁一直都是清白之身。
然而现在,她却以一个,有夫之妇的身份,将自己的第一次,丢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那个陌生男人……
对……他是谁……那张脸,俊美的像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样,看着好眼熟……
宣柳宁拼命的回忆她到底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却只觉得眼熟,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