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
姜晨晨莫名其妙的火了。
噢，不，不能说是莫名其妙，这还是有根据可依的。
花魁清雅回归醉红楼，赏花会上掌柜的惊艳一舞，让醉红楼的生意变得更加红火起来。日日刘氏都笑得合不拢嘴，姜晨晨看这楼的账本，也是一日的进账比一日多。
生意红火还有另外的一个理由。
申城的说书人们根据赏花会那日的情景，将顾暮璟万金买她一夜的事情编成故事，从中还衍生了不少的版本，口口相传，姜晨晨倒成了拿下了顾二爷的奇女子了。
又加上醉红楼本就出现了一个拿下顾大少的清雅，就连对醉红楼没什么兴趣的人，也选择进来坐坐，喝喝茶，听听书。
清雅虽说接客的次数并不多，刘氏称她在外头受了惊吓，干脆将五日一次的公演都取消了，要想见到花魁的难度加大了不少。可是虽说清雅难见，另外一个故事的女主角可就好见的很，还不用给钱的那种。
日日都在大堂坐着，哎怎么看就怎么看。
说书人见状，便把故事挪到醉红楼里面讲了，正好其中两个故事的主人翁都在。
若不是她便是其中一个故事的主角，听了那么多个故事版本，她都要信以为真，觉得姜晨晨就是一个让顾二爷倾心，让顾老爷满意的传奇女子了。
不得不佩服这申城说书人的智慧，怎么八卦能力和脑补能力都这么强，能够将不存在的事情说得活灵活现。
不过念在顾暮璟也被传成一夜七次郎的份上，她便原谅了这些说书先生了。
接下来的半月，姜晨晨的日常便是——
“小二的！结账！”
“好的，一共是这个数！”
“哎，小二的，那个坐在柜台前面的是不是你们的掌柜？看着挺普通的嘛。”
说着说着，就往小二手上塞了一些碎银子，低声道：“能带我过去正眼瞅瞅吗，说不准是我眼花了。”
“好嘞，客官。”
再要不就是——
“你就是姜晨晨？”
“是。”
“看着长得并不怎么样。”
姜晨晨满脸黑线，托着腮，没好气的盯着面前这个不住的抚着发辫的女子，道：“姑娘，你到底结不结账，不结账我喊人了。”
“啧，就连脾气也这么凶。”
“所以姑娘你到底结不结账……”
“急什么急，后面的人也是来看你的罢了。”
后面一排的姑娘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
刘氏对这样的情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称姜晨晨是醉红楼里面的活招牌，带好了醉红楼的生意。
清雅这半个月虽然说回归了，但是并没有重新出来演出，也不接客。顾家那边也没有派人过来接走清雅，听闻是顾家大少顾暮瑢还未曾回来。
而顾家二爷忙于生意，前往盛京了。
一时之间，也猜不出顾家的心思。
忍受了半月这样的生活，姜晨晨终于受不了了，决定要拒绝现在这样被人当做是猴子看的生活，寻了一日，春和景明，天色正好，拉着清清，带着钱财，偷偷溜出去玩耍了。
这掌柜不是人干得活儿，不仅要会账本，还要在临危的时候出来演出，演出完了还要被人观摩。
姜晨晨表示，寻到机会，定是让刘氏给她加月银。
人群熙熙攘攘，市集一如以往的热闹，小贩的吆喝声和百姓的讨价还价声融合在一起，倒成了一道别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