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西王陵村村长家的儿子大喜的日子,附近几个村子的村长纷纷前来道喜。村长王大帅的家门口停了多辆宝马、奔驰、奥迪,各界名流纷纷前来参加王大帅儿子的婚礼,据说县长都会前来道喜,还是证婚人呢。
“西王陵村大队会计王海送上12222的红包,祝福王公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东王陵村村长王长生送上66666红包,祝福公子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
“南王陵村村长王一水送上88888的红包,祝福公子新婚快乐,甜甜蜜蜜。”
“北王陵村村长王河山送上99999的红包,海枯石烂同心永结,地阔天高比翼齐飞, ”
………………….
村长家大门口,身着华服的司仪姐姐拿着话筒,不断的通报前来参加婚礼的人献上的红包,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摆满了红包,村里的大队会计王海正在一一清点着红包里的钱。
在这个穷的叮当响的村子里,能收到这些金额的礼金,实属罕见。
一些在门口围观的人看红了眼,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出手真大方啊,这些人怎么这么有钱啊,不会是在城里发财了吧”
“王大帅家在六年前就在城里买了房子,并且还是别墅,价值千万呢,他区区一个村长,怎么能买的起别墅呢。”
“六年前在城里买别墅的还有东王陵村的村长,南王陵村的村长,北王陵村的村长。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就忽然间有钱了。”
“他们放出来的消息说是上面奖励他们的,我看啊,八成是上面拨给村里的,让这些人给扣下了。”
王大帅家大门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村长王大帅穿着一身西装,招呼着各方来客。
忽然,一辆小轿车停在了村长家大门口,随之江腾带着面具,穿着黑色风衣,从车上走下来,他镇定自若的从兜里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了正在一旁收礼金的大队会计王海。
大队会计先是一愣,看到了信封上的那几个大字:祝断子绝孙,接着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从里面取出了一张一亿冥币。
一亿冥币………
王大帅的脸上顿时变得严肃起来,朝着黑衣人怒吼:你到底是谁,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在我家儿子的婚礼上添堵。
江腾仰天大笑:“无冤无仇?哈哈哈哈,好一句无冤无仇,你本是贫民百姓,与我无冤无仇,你能买得起别墅,开得起豪车,吃香的喝辣的,这六年装逼还没装够吗。”
在儿子大喜的日子闹事,这是王大帅万万没想到的。
王大帅怒吼:“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没时间跟你废话,各位兄弟们,抄家伙,给我轰出去。 ”
随即,江腾身体一跃就站到了王大帅家的房顶上,仰天怒吼:“六年前,正月十五的那个晚上,杀人灭口,叶家整整十四口人含冤离去,之后你们在叶家挖了三天三夜,获得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不该你的,统统给我吐出来,否则你们面临的将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大帅若有所思,各界名流纷纷在场,但不敢多言,但是从他们的脸色来看,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哈哈哈哈,狗急了跳墙,看来你是一只狗啊,爬到我家房顶上去了,有本事你再跳下来啊,摔死你个逼养的。”说这话的是新郎官王小帅。
江腾在房顶上捡了一块砖头,随手一扔,不偏不歪,刚好落在王小帅的大脑袋瓜子上,瞬间血水四溅,新郎官王小帅强撑着身体,捡起已经落在地上的那块砖头朝着屋顶上的江腾扔去。
呼的一声,江腾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落地的那一瞬间,气势之大,震得在场的人纷纷倒地。
“这可是你逼我的,识相的就赶紧闭上你的臭嘴,兴许婚礼还能继续,否则的话,我让你坐不下去,站不起来。”江腾伏在王小帅的耳边说道。
“戴着面具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有种摘下你的面具,让大家看清楚你的真面目。”王小帅的气势弱了下来,毕竟刚才被砖头击中,脑袋瓜子还有些懵逼。
他试图去揭开江腾的面具,但是手刚伸出的那一刹那,咔嚓一声,胳膊被拧断了,王小帅如杀猪般叫了起来。
接着江腾朝着他的裆部踢去,瞬间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王小帅痛的在地上打滚。
“我不会不行了吧,我不会不行了吧,怎么那么疼………….”
“爹,爹……..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王小帅早已顾不上拜堂成亲,他爹王大帅傻眼了,一边大喊着报警,一边发动车子,载着王小帅就往县城的医院开去。
王家大院里,众人目瞪口呆,但是无一人敢报警。
新娘子脸色煞白,大喜的日子,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江腾本想转身离开,但是他后退一步,对一脸懵逼的新娘子小声说道:“妹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但是你看起来还年轻,难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劝你趁早里开这个王八蛋,否则你狗半辈子恐怕要守活寡了。”
还没等新娘子反应过来,江腾一个转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大帅家,这只是一个开始,六年前的仇恨,江腾要跟那些人一个个算清楚。
院子里的音响正放着知心爱人。
让我的爱伴着你
直到永远
你有没有感觉到
我为你担心
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
什么是缘
…………….
但是新娘子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县城人民医院急诊科。
王小帅疼的死去活来,在医生的建议下已经注射麻醉药物,宛如死狗一般躺在诊室的病床上。
王大帅揪住医生的衣领,朝着医生大声呵斥:“我有的是钱,要多少给多少,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必须治好我的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别激动,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你儿子的软组织已经遭到了不可逆的破坏,以现在的医学手段,是根本恢复不了的。”
“胡说八道,庸医,简直就是庸医………这真的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王大帅几乎丧心病狂,如疯狗一般摔打着诊室里的物品。
“给他打一只镇静剂,让他安静一会儿。”
接着王大帅被几名保安控制着,一位护士来到王大帅的身边,注射了一只镇静剂。
终于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