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用力拉了一下衣柜。
姜栀栀浑身都给紧绷了,死死扯住。
元靳墨也知道轻重缓急,下意识双手穿过姜栀栀腋下,帮着她一起拉紧。
虽然他元二爷手眼通天,但毕竟也是有一些死对头的存在。
若是明早被头条曝光,标题打上元家二爷口味独特,效唐人之风,痴迷肥胖女……
一想到便是通体恶寒。
好在狗仔拉一把没拉开,嘟囔了一句后,似乎没当回事,走开了。
外边很快安静了下来,但两人身体依旧紧绷着。
“呼——应该没事了。”许久过后姜栀栀呼出了口气。
神经一松,元二爷骤然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和姜栀栀研磨在一起,似乎昨晚的药效还没散去。
“嗯???”
姜栀栀腾的从浴柜里弹出,脸颊微红警惕浴柜里的男人。
“好你个元靳墨,我帮你挡狗仔,你却大白天耍流氓——”
元二爷脸蛋都黑透了,他感觉一口热血梗在喉头,对面那胖女人脸上那什么眼神?
鄙夷中透着不屑,一副自己吃亏的模样!
她也不照照镜子,瞅瞅自己什么样子?!
“女人,你不要给我含血喷人。”元靳墨扯过浴巾迅速把自己裹好,眼神凌厉的再次看向姜栀栀,“不要试图糊弄过去,以你昨晚弄晕我的恶行,必须要喂狮子!”
姜栀栀若是当初那个小姑凉,恐怕早就被元靳墨凶恶的模样给吓坏了。
但她两世为人,姜栀栀迅速开口认怂:“元二爷,昨晚你被下药,我也被下药,我们都是不情愿情况的无奈之举,何况刚才狗仔之事我也有恩于二爷你,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一个柔弱的良家女子!”
“你还敢说你柔弱?”元靳墨瞪着她那巨大的体型,瞳孔放大成铜铃。
姜栀栀叹息点头:“我不是个柔弱,怎么会被人下了药?”
“……”元靳墨总感觉这话哪里不对经。
“二爷,你来看…”姜栀栀却没给他思考时间,快步走到床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这种事,终究是女人比较吃亏,更何况我一清白女子。”
比起重生来的喜悦,面对自己失身的事实,姜栀栀虽有不甘,确淡然了许多。
既然已经成了事实,那也只能往前看。
姜栀栀说完话后,突然静默下来,让元靳墨有些不自在。
床上的痕迹并无作假,昨天的疯狂也是他们共同造就。
可瞅着眼前姜栀栀肥胖的体态,元靳墨怎么觉得心底憋屈得慌?
“我元二爷做事,只看心情,女人你碍了我眼,必须付出代价。”元靳墨甩去被说服的念头,强制自己冷下脸,杀气腾腾,“说吧,狮子或者老虎,选路上跑的,还是海底游的,二爷仁慈,让你多点选择。”
我选你个大头鬼。
姜栀栀感觉到了元二爷的难缠,毕竟是这个男人嗜血无情,榕城的玉面小霸王,她总算是感受到了。
“二爷,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姜栀栀迎上元靳墨幽冷的目光。
“你再给我几个放过你的理由。”元靳墨冷笑,他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如何。
姜栀栀沉吟片刻开口:“二爷可以查查最近元氏一星期内刚进的贵重货物,一定会有重大收获。”
元靳墨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元家的确最近刚进了一批贵重货物,不过这件事只有他的几个心腹了解,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
“二爷很快便知晓。”姜栀栀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心里OS,老娘重生开挂,也没法给你说吧……
元靳墨死死盯着姜栀栀,想要把眼前这个女人看穿,可姜栀栀连眼皮都不抬。
“女人,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消息,不要给我妄想做个缓兵之计。”元靳墨身上的寒意喷涌,“羞辱我元靳墨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我说元靳墨,你够了!我到底羞辱你什么了?”姜栀栀忍不住的翻白眼,“我一清白姑娘,莫名其妙失了身,都没要死要活的。你一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似的,怎么着,你元二爷难不成是个处不成?”
对面鄙夷的眼神投射过来,元靳墨的脸黑的跟煤炭似的。
他心底委屈啊,他元二爷确实是个处啊。
但他怎么着,还得跟对面这胖妞,光荣承认不成。
“胖女人,你没机会了。”元靳墨气的胸口起伏,目光看向姜栀栀如同一只死鸡死鸭。
“你不就是觉得自己长的帅了点,吃了亏。”姜栀栀嘴角带着三分气愤,“但我作为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我委屈跟谁说去?”
“你这个女人都丑胖成球,哪来的勇气称自己为美女?”元靳墨身躯狂震,一副瞅史前生物的目光上下扫着姜栀栀。
姜栀栀心底藏着计划,语带讥笑,“元二爷,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三个月内我必瘦下来,谁见了我也会夸赞我的美貌。”
“夸赞你美貌?你当大家眼都瞎了吗。”元靳墨笑了,他真是眼前女人狂妄自大给逗乐了。
“我就问你元二爷,敢不敢打赌。”姜栀栀愈发不屑的笑,眼神斜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