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浴巾吗”?
“对啊”。
他说完就看见苏青上前闻了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送你的郁金香,都不如,你的浴巾香”。
“……”。
“……”。
他当时那个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后来苏青总是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突然说起这种情话,看他羞红的脸。
没想到隔了好几天,他又突然听到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口稀饭喷在了苏青脸上。
“行了,我自己擦吧,你赶紧吃饭,我一会有事情跟你说”。
苏青嫌弃的摆了摆手,自己擦了起来。
吃完饭,钟昭自觉的收拾起了碗筷,而苏青也收拾干净脸上的饭粒。、
端坐着,准备开口告诉他,关于昨天钟意说的那些话。
她清了清嗓子:“有个事情,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啊”?他乖巧的端坐着,像一个上课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就是我昨天去找钟意了”。
“什么”?他像被电击了一样,噌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愕。
“你先别激动,坐下…你先坐下来”。苏青就知道一提起钟意,他的反应就会如此的激烈。
连忙扯住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往椅子上按。
“昨日他并未对我做什么”。苏青示意他闭嘴,她得赶紧把话说完。
闻言,苏青没有吃亏,钟昭难看的脸色稍微缓了缓。
“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顿了顿,她继续开口:“外出的人一直都是反复吐血的吗”?
“对,明明血止住了,可不一会又吐血了”,钟昭扶着额头看她。
苏青见状,也不绕弯子了,直接问:“你有没有想过是水的问题”?
“水…”?钟昭有些诧异。
“对,我听钟意说寨井里面供奉一株异草”。
这会钟昭也反应过来了:“寨井里的异草是当年祖辈种进去的”。
“你是说那异草跟新药起反应了”?
他们在婺疆堂忙活了好几天,各种药效搭配写出来的新方子,都是针对吐血的,可药喝下去后,没一会那些人又吐血了。
他们只怀疑了药方子,却从来没有怀疑喝的水有问题。
这也不能怪他们,从小喝到大的水,从来没出现过问题,谁会往这上面想呢。
钟昭不禁对钟意的看法复杂起来,他倒没有过多关注过钟意,。
只知道从小钟意给他的感觉就是病恹恹的,要不是他们同宗,有长辈关照着,那钟意是不可能进入婺疆堂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钟意当年在选拔赛上,确实是凭自己的能力进入婺疆堂的。
而且他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还藏拙了,弄了个不上不下的名次。
还有关于父辈恩怨的,苏青犹豫着要不要说,她只是不明白,钟昭的父亲为什么逼死钟意父母?
看样子后面还得找钟意问问,或者问问钟明远?
咚…咚…咚
俩人各怀心事的思考间,院子的大门被敲响了起来。
“谁啊?一大早的”。苏青有些疑惑,用眼神示意钟昭。
钟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随即往院门那里走去,卸下门栓,打开了大门。
“少寨主好,寨主让我来通知您今天去下婺疆堂”。一个守卫打扮的青年男子说道。
“好,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
来人应了一声:“好”,便走了。
因着前些天的辛苦,昨天事情解决了之后,钟明远特意让他回来休息,放了他两天假。
现在又着人来唤他,想必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