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怎么不想想是梁美人,把小姐推倒在地,流了那么多血。
让她跪几次怎么了!!
谁家孩子谁心疼,这句话说的不错。
双喜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光线,天就要亮了!
惊坐起来,把一直睁着眼盯着双喜的杜鹃吓一跳,以为她又要过来发疯,赶忙坐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这人简直就是疯子,准备和她不死不休,长期睡不够觉,她都快要疯了。
双喜扑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呼上去。
“啪”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死你”她不止想干死面前这个女人,还想锤死她的主人。
就连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她也想弄死他,居然敢把她家小姐当玩物。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让她家小姐在房里面干了啥!
她在房外面听的真真的,小姐的膝盖侍寝过后经常都是青紫的。
贱人,都是贱人,这宫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人。
杜鹃吓的直往后退,背贴在墙上才感觉安全。
双喜拽着她的腿往自己这边拽“小贱人”
她在苏家时,两个婆子都按不住她,更不要说这样的小娘皮了。
一只手落在她的胸口上,使劲掐,一只手按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
杜鹃满脸惊恐,瞳孔微缩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唔,唔,,,”
…
天色大亮,杜鹃知瘫软在床上,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嘴角还有血迹,大半条命都去了。
双喜提着自己的小包袱,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转头望向空荡荡的房间,都出去干活了,放下包袱坐在一边。
“杜鹃,我本来和你也没有什么仇,只是主子不同,可落到这个地步才发现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她才到辛者库的第二天,她家小姐睁眼就想办法给她送东西。
想办法护着她,连小月子都没有没来得及坐,睁眼第一个惦记的就是她,怕她受了磋磨。
小姐怕她吃苦,她同样也为小姐痛苦,那可是从自己肚子上活生生的掉一块肉下来。
能不痛吗!
双喜提着包袱站起来“我要走了,你就好好的留在这里洗一辈子衣服吧!”
杜鹃望着房梁,听见动静爬起来,望着那道离开的身影,抱着被子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是庆幸双喜离开终于解脱了,还是被她的话刺激了。
~
厉沉眼神落在出宫名单上,眼神在双喜两个字上停顿了一下。
苏泊那个老头虽然官职不高,可朝堂上那一批文官有一半都是在他门下的。
难得那个腰杆比命硬的老家伙求到他这里来,怎么能不答应呢!
“你心情很好?”江蔓端着用灵泉泡的茶水进来。
难得见他有这样愉悦的表情。
厉沉抬头,望向她手上冒着热气的杯子“你可以让安平端”
江蔓脑子里面闪过刚刚和安平争执的画面,心虚了一下。
“都一样,都一样,你尝尝这可是我亲手泡的,补,,茶”差点说漏嘴。
厉沉接过来打开茶杯的盖子,茶香充斥着整个书房。
只觉得沉重的头都清醒了片刻,在书房里面办了一天公,闻着这味儿身体都松快不少。
看来内务府这批刚进的新茶还不错。
江蔓见他大口喝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三碗灵泉水,煎成一碗茶,什么病治不好!
厉沉见她盯着他看,还以为她想喝,递过去“想喝?”
一杯茶而已,不知道还以为是饿了三个月的恶狼,那眼睛都快冒绿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