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开。云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云汐声音压得很低,抑制着从身体上传来的特殊感觉。
她哪曾被男人如此贴身地触摸玩弄过,何况钟离算过来已是三世人生,花丛老手,知道女人的敏感点,都在什么地方,没几下就让云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不由自主地夹紧摩擦起了玉腿,喉咙冒出轻微的呻吟。
钟离丝毫不理云汐的反对,一双手继续游走。
云家脸面,干他什么事情?
云汐的反应越大,才更能引起李辰良的嫉妒。
高台上其他少年,一个个双眼发红,双拳攥紧,恨不能一把拽开钟离,取而代之!
但钟离连赵丹岑都能击败的实力,使他们心里发怵,一次次的阴险狠辣出手,更让他们不敢接近,只能在一边干看着。
“注意一点形象,这里不是云家卧房!不然只能请你们离开!”
家主们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
钟离这才笑眯眯地住了手,娇躯在怀,目光继续投向武斗场。
李辰良还在那儿站着,刘月容并没直接迎战。
通过敏锐听力,钟离能听到李家主与刘家主间的私语。
“刘兄,让月容败给辰良吧!辰良已起杀心,他要杀钟离,绝对十拿九稳。”
“唉,贤弟,你看钟离这无赖模样,哪怕辰良胜了,也有一万个理由拒绝应战啊!”
“可是……”
“如果钟离敢应战,我们月容也能杀他。”
钟离轻轻一笑,他们还在勾心斗角,刘家主显然不想放过让刘月容踩着李辰良扬名的机会。
毕竟刘月容真气属性为水,克制李辰良的火属性,交战中,有较大胜算。
几息后。
在刘家主授意下,刘月容下台迎战!
这位明眸皓齿,姿容冷艳的天之骄女,黑发随风而动,裹身的蓝色战衣勾勒出美好曲线,比李辰良更吸引广场上人群的目光。
呲吟!玎珰!
二人拔剑交战,锋刃碰撞,气劲四射,引得观众们叫好连连。
最终。
刘月容依靠属性克制,破去李辰良护体真气,将其击伤,打出擂台。
李家主面色难看,刘家主压抑着喜悦,轻咳一声:“小女这次侥幸胜了,但贤侄展现出的天资潜力实在罕见,未来大有可期。”
“他技不如人,不需要借口。”
李家主冷哼道。
李辰良飞出擂台后,却还保持着冷淡神情,颇有风度地收剑入鞘,向着刘月容一拱手,转身就要走出人群。
钟离远远喊道:“李辰良,茶会比武还没完,别急着走。你没资格向我挑战,但还有资格看个热闹啊!”
李辰良一下子停住脚步,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无比。
钟离突然站起,把一直抱着的云汐,从高台往武斗场一扔。
全场都吓了一跳,云汐也懵了,但还算反应快,稳稳落在青石板上。
武斗场上两个极为吸睛的丽人,一个蓝衣高挑,一个红衣火辣,各有风情。
尤其云汐脸上还残留着红晕,让人不由浮想联翩,多少男人,都在这时流了鼻血!
回过头来的李辰良,忍不住彻底停下,他迫切地想看到刘月容教训云汐的场面,哪怕对方刚刚击败过自己。
只要云汐彻彻底底丢脸了,他心里就会轻松,好受一些。
“击败你,我将是茶会比武第一!”
云汐深吸一口气,催动起改动版“燃血诀”,红色的灼热气劲,迅速萦绕全身。
“这是什么秘法?”
刘月容一惊,她能感受到云汐的气息一瞬间就提升了一倍,心中已生忌惮,立马提剑相迎。
钟离没有看云汐和刘月容,这是一场结局注定的战斗,而远远关注着李辰良,看他的神情变化。
一开始,李辰良眼神中带着希冀,可随着云汐如野兽般的迅猛攻势,逐渐压制住了刘月容,李辰良瞪大双眼,呼吸变紧,眉毛挤到了一起,全看不到平日一点风范!
砰!
云汐一掌劈到刘月容肩膀上,后者吃痛,长剑脱手。
云汐乘势以手臂和胳膊给刘月容来了个锁喉,勒得刘月容长腿乱蹬,直翻白眼。
这是刚刚李辰良和刘月容战斗之时,钟离贴耳低声教她的战斗方法。
惯用武器的人,兵刃脱手,往往第一反应不是自保,而是去拿武器,破绽会极多。
抓住瞬间,攻敌要害,别在乎方式,怎么有效怎么来!
云汐施展燃血诀,哪怕是威力加强的版本,力量也只是比肩纳气境二三重,但乱拳打死老师傅,她完全依靠本能的战斗方式,对上刘月容死板的武技套路,效果立竿见影。
眼看着刘月容快不行了,家主们马上宣布胜负。
“胜者,云汐!”
又是一场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战斗,人们对云家之人彻底刮目相看,七大家主惊怒与忌惮交加——看来云家已得京都钟家的秘籍,再坐视不管,他们很可能就要被云家彻底骑到头上了。
云汐放开刘月容,没来得及享受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就跑回高台,一脸窘迫地对钟离低声耳语道:“快点,我要尿了……”
钟离抱起云汐,双手游走,在她浑身穴位点入煞气,同时笑吟吟地看向人群,高声喊道:“辰良兄,改日我登门拜访!你可别避而不见!”
李辰良头也不回地穿过人群,快速走出广场。
七大家主更为恼怒,这原本是他们羞辱云家的机会,却全被钟离和云汐抢走了风头。
虽然二人光天化日下的不知羞耻,让云家颜面大损。
可他们七大世家,也跟着一起丢人!
其他天才实力连赵丹岑都不如,没人再能来挑战云汐,这次茶会比武,云汐是第一!
“茶会比武排名的奖励,希望您们送到云府。我们走!”
云汐赢得第一,激动兴奋,可当她感受到整个广场上人汇聚来的目光时,脑子里全是被钟离当众玩弄的羞耻,根本不想多留,走下高台,呼唤侍从赶紧往云家走。
云家来的时候只有一顶轿子,归程,云汐与钟离共乘一轿。
“你不是已经给我治疗了吗?为什么我还这么难受。啊……”
轿子里,云汐浑身发热,香汗淋漓,双手不断撕扯着衣服,身子不断扭曲晃动。
轿子里有两个人,还有数百斤的二十八万元石,云汐稍微一动,就让整个轿子都抖来颤去,再加上那隐隐的呻吟之声,外面轿夫和侍从相互对视,都吞了一口吐沫。
小姐和姑爷,可真是猴急啊,轿子还在大街上就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