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找你了?”能让江衿风烦的去飙车的,也就只有老江总了。
江衿风靠着沙发应了一声。
“说什么了?”
他们三个之间不存在什么能不能问的话题。
“骂了我几句,让我回去看看我爷爷,顺便宣扬了一下江昱的煞笔事件。”江衿风不屑的冷笑一声。
陆屿风目光渐冷:“你他妈人都在这了,江昱这煞笔还跳脚呢?”
江昱是江衿风大哥,亲生的那种,按陆屿风的话来说江昱就是个男版白莲花。
江家在A市很有钱,江昱可能是从小霸总文看多了,他觉得自己是嫡长子,家里的公司应该由他来继承,他非常容不得江衿风,五年前搞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让老江总把江衿风放逐到这了。
老江总一直挺看重江衿风这个儿子的,但因为为江衿风初三那年捅人那事闹的挺大,老江总就彻底把江衿风丢这了,江昱那个死白莲安静了一阵,现在又出来作妖了。
如果江衿风当年没闹出那事,他早就回A市了,哪能让江昱在这跳脚,不过三个人虽然铁,捅人那事,陆屿风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原因。
江少爷看着心情是真的不好,手里的酒几口就灌完了,他伸着胳膊随意一抛,易拉罐正中垃圾桶,“找个机会回去干死他。”
“带我一个,老子早想干他了,一个大男人娘们儿唧唧的,小时候打不过老子就去告状,害的老子回家被双打,老子现在还记得!”周荡弯腰开了瓶酒,想起当年自己被双打的事件,气的他两口把酒闷了。
周大少爷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男人阴,得记一辈子。
陆屿风笑了一声,目光落到墙边的黑色镂空书架上,书架正中间原本放着个奖杯,现在变成了一只黑黢黢的猫,还挺好看的。
陆屿风眯了眯眼睛,他觉得不对劲,指着石膏问:“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小玩意儿了?”
“朋友送的。”江衿风答的漫不经心。
陆屿风这人观察能力很强,他注意到江衿风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很明显弯了一下,显然是很喜欢这个东西。
陆屿风挑眉,瞬间明了:“女性朋友送的吧?”
“嗯。”江衿风拿着手机在看消息。
江少爷手机壳一直都是黑色的,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换成透明的了,手机壳中间夹了张照片,少爷手指头挡了一部分,看不太清。
陆屿风靠过去抽走他手里的手机,又把手机翻了个面,照片里的人是江衿风和沈眠,俊男美女,画面看着有种岁月静好的意思。
“江衿风。”陆屿风把手机丢给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骚啊?”
和店员小哥哥加了微信后,两人互换了姓名,沈眠得知对方叫季寻,他学摄影的大学刚毕业,那家店是他姐的,他帮忙看看店,想筹点资金开个摄影工作室。
季寻告诉她最近店里人挺多,想找她去帮帮忙,沈眠答应了。
季寻人挺好的,他给沈眠安排的工作还算轻松,就坐在店里示范一下怎么画,如果有人需要成品,她可以负责帮忙画完,代画石膏的钱他们三七分,季寻三,沈眠七。
短短两天的时间,一个DIY手工店铺,快转型为成品店铺了。
放假期间人流量挺大,沈眠画功很棒,不少人喜欢她的画风,有人把沈眠画的成品传到网上,这家店还小火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