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猪肉货源急剧减少,到当年10月起已无鲜肉可供应居民,市场投放陈年肉罐头顶替鲜肉供应。数张票集中起来可买到一盒罐头。
蔬菜被正式划为“国家二类商品”。对居民实行凭票限量供应,凡是在四九城有正式户口的,每人每天供应鲜菜2两,萝卜、土豆、白菜等任择其一。另外还发放有少量的“葱票”,持票可购买到少许葱、姜、蒜,主要由“街道办”安排,重点是照顾基层革命军烈属。有时也会出现凭票也无菜可买的情况。
许多东西要凭《四九城居民副食购货证》购买,比如,冬贮大白菜每户供应10余斤不等;食糖每人每月供应2两;食盐每户每月供应1市斤;芝麻酱逢三节(春节、国庆、五一)每户供应1两(50克)、茶叶1两(低档),茶叶自1959年起被划为“国家二类物资”,市场罕见。
在各种政策的刺激下,四合院的人就像没头的苍蝇,抓紧时间购买冬储的大白菜,冬天用的煤球。各种票据都拿出来买物资,就怕有票也买不上东西。商品短缺,票证奇多,造成当年中国市场一大特色——排队。人们上街,只要见到排队,先不问卖什么,赶紧先排上队再说。
就在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的时候贾张氏出狱了。她也在忙,忙着找三个管事大爷算账。“他一大爷,当时可是我们四个人商量好的事,偏偏让我一个寡妇顶了雷。就没有你们这样的!老贾啊你走的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刘海中,是你让我去报的警!你这个挨千刀的,今天你要是不补偿我,我就去轧钢厂找你们领导反映你的情况…”“阎富贵,你给我滚出来!你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这件事你也有份,今天不补偿我,我就死在你家门口!”贾张氏的招魂术和吸“金”大法同时使用,果然是声势浩大。
除了阎富贵宁死不屈外,易中海和刘海中都选择赔钱息事宁人。贾家,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抖着两张十元的钞票得意洋洋的给贾东旭说“瞧瞧,易中海和刘海中就是属核桃的,你不敲,他们能出血?!阎富贵这个死全家的一毛不拔,我得再想办法……”
何雨柱也在忙,忙着买各种关于玉器、古玩的书籍,忙着天天晚上去鸽子市,忙着周末去瓷器厂逛古玩市场。可惜再也没有遇到过像上次的那种玉佩…
“柱子下班了。”“三大爷忙着呢!给您两西红柿,天儿凉了再过几天可就吃不着喽。”何雨柱从书包里掏出两个红彤彤的西红柿递给阎富贵。阎富贵老脸笑的跟菊花似的“这话儿怎么说的,那就谢谢柱子了。”急忙接过西红柿放进口袋里,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三大爷,我买了些棉布、棉花,准备给我和雨水还有聋老太一人做一条棉被,还有棉裤和棉衣。家里拆出来的旧棉絮,我准备弹一弹做成褥子。”何雨柱顿了一下接着说“三大妈的手工活好,想让三大妈明儿个在聋老太那给做一下。不白干,所有事加一起我出三块钱,您看行吗!”阎富贵心想这也太行了“都是邻居互相帮助应该的!柱子你放心,明儿我就让你三大妈过去。你三大妈的手工活保准让你们满意!”
吃完饭,何雨柱把棉布和棉花送到后院聋老太屋里。聋老太多精明的一个人,马上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柱子,你就忙去吧。他三大妈我会看着的。”以阎富贵夫妇的算计,要是没人看着指不定会发生点什么。
何雨柱回中院自己家,就看见贾张氏坐在中院翻着三角眼嘴里嘟囔着“挨千刀的…死全家的…没爹妈的…”何雨柱也不惯着她,直接喊“大茂,许大茂!来中院了!”许大茂端着碗从家里出来“何雨柱,叫我有啥事?”何雨柱指着贾张氏说“看到没,贾东旭他妈放出来了!她老人家这也算是在道上混过了,是老炮儿,老前辈!”说着何雨柱向贾张氏鞠了一躬接着说“以后还请老前辈多照顾我们兄弟。也请老前辈悠着点,别吃了黑枣(枪毙)。”许大茂笑抽了,也上前鞠躬“以后我们混这片儿,全靠您了!”
看着周围狂笑的邻居,贾张氏都气疯了刚要开始撒泼就被何雨柱的话吓住了。“贾张氏你现在是有前科的人,属于街道重点监控人员。伟人教导我们,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你想自绝于人民吗!”贾张氏就是个文盲,哪听过这些高大上的话,连伟人都搬出来了。顿时被吓的脸色苍白,灰溜溜的进屋了。
许大茂一脸崇拜的看着何雨柱“柱子哥,你刚才太帅了。柱子哥,你就是我亲哥,教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