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来天,陆锦没有再出过她的院子。
为了给太后一份满意的贺礼,她每天把自己关起来。
晚上作画,白天睡觉。
这个黑白颠倒的作息习惯,一直延续到作品完成。
画作完成后,陆锦在院子里沐浴了半天太阳,吃了半天的东西,好好给自己补补。
下午,则向孙嬷嬷和筱襄了解起宁王的病。
她想尽快了解宁王的病情,并把宁王医治好。
“王爷得的是什么病,你们知道吗?”
筱襄好奇问:“王妃,您怎么突然想了解王爷的病情了?”
“我想把王爷治好。”
“啊?”俩人异口同声,都一副无比惊讶的神色。
陆锦说要治好宁王时的认真表情,更是让筱襄憋不住想笑,“王妃,您不是在跟奴婢们开玩笑吧?”
陆锦瞪她一眼,“你看王妃我这个样子是开玩笑的吗?”
筱襄不客气地打击道:“王妃,您就是在开玩笑。连天下名医和宫中的御医都对宁王束手无策,不是您说想治,就能治好的。”
“凡事都不能过早下定论嘛,说不定,王妃我出手,王爷就奇迹般地好了呢。”
“王妃,奴婢还有很多活要干呢,就不陪您在这说玩笑话了。奴婢告退。”
憋住爆笑的冲动,筱襄飞快地跑出了陆锦的房间。
陆锦看向孙嬷嬷,一脸认真地道:“嬷嬷,那丫头不相信我,你总该相信我吧?”
孙嬷嬷好奇问:“王妃,您怎么就突然想医治好王爷呢?”
看着她的眼睛,陆锦委屈巴巴地开口,“嬷嬷,我不想当寡妇。”
孙嬷嬷一怔,随即眼眶红了,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家王妃的心情。
这个理由,她无法反驳,也相信了陆锦要医治好宁王的决心。
是啊,有哪个刚过门的女子,希望自己的夫君早逝呢。
没了夫君,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王妃,老奴信您,但方才筱襄也没有说错,多少天下的名医,宫中的御医,都为王爷看过病,但都无能为力,王妃又如何有办法医得好王爷。”
陆锦回到主题,“怎么治,这是王妃我的事情,我现在就是想知道,王爷到底得的是什么顽疾。”
孙嬷嬷如实道:“老奴虽然在王府呆了五年之久,但王爷的面老奴并未见过,王爷的寝院,没有管家和高统领的准许,谁都不得踏入半步。”
陆锦好奇问:“这高统领是哪位?”
“就是咱们王府的侍卫统领。”
“哦…没事,嬷嬷你接着说。”
孙嬷嬷接着道:“关于王爷的病,老奴虽然没有亲自到场了解过,但从府里其他人口中,听到过一些,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人说,王爷天生缺陷,所以才见不得人。也有人说,王爷小时候得了一场大病,落下了后遗症,导致脑子和肢体瘫痪。又有人说,王爷得的是一种无药可救的顽固疟疾,不仅有传人的可能,时间久了,身体会流血,溃烂,等等。”
“那…嬷嬷更相信是哪一种可能?”
沉思了片刻,孙嬷嬷才回复陆锦,“有传人可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