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老板的眼中充满了兴奋，激动的说：“张菲，你准备一下，晚上开直播。”
他看张菲就像是在看摇钱树。
即使现在网上所有人都在声讨张菲。
但他不在乎。
黑红也是红，现在趁着张菲还有热度开直播卖货割一波韭菜比什么都划算。
而且他忽悠张菲过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一个网红嘛！
明星？
呵……
他一家新公司，哪儿来那么多娱乐圈的资源。
捧一个德才皆宜的起来都难。
更不要说张菲这个要唱功没唱功，要演技没演技，要德行没德行的新人了。
他一开始就抱着让其直播的心思！
现在的风向正好，只要张菲一开直播，直播间肯定爆满。
他一定要抓住这个风向！
张菲疯狂摇头拒绝：“不…不去。”
她也不傻，她知道现在她只要一开直播，必然要面对数不胜数的骂声。
可此刻却容不得她拒绝。
她的老板直接搬出了合同：“如果你不想赔违约金的话，就老老实实配合，合同上可是写了的，你有配合公司运营的义务。”
张菲根本无法拒绝，只要一拒绝她就会面对高额的违约金。
如今也再也没有一个会顾及她的感受，照顾她的想法的人了。
张菲唯唯诺诺的跟在老板身后。
过道中有人在看手机，手机里的博主还在声情并茂的数落她的罪行，路上也有人朝她甩出了不屑的眼神。
隐约间她还听见了路人手机中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是顾帆的歌声。
“如果你回头，不要放下我……”
这一刻张菲重新燃起了希望。
对啊！
他爱我！
张菲快速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进入聊天框给顾帆发去消息。
张菲：对不起顾帆，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我有难言之隐，你能听我倾述吗？就像以前一样。
点了发送过后张菲还恬不知耻的补上了一个爱心。
她以为顾帆还会像以前那样安慰她呵护她。
可她转瞬间就收到了这么一行小字。
【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
……
当晚张菲的老板如愿以偿的让她开启了直播。
可惜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如他所愿。
别说卖货了。
直播间刚开不到五分钟就被网友们举报到封禁。
他重复试了好几次也是这个结果。
最后只能无能狂怒。
反正顾帆是听陶子明这样说的，他们学员不允许使用手机，导师们可就没这个约束。
吃完瓜的第二天早上陶子明就把顾帆拉到一边。
“顾帆，你好不好奇知道你前女友的事情。”陶子明还想卖关子。
顾帆满不在乎的歪歪头：“不好奇。”
“啊？”陶子明正咧着嘴等顾帆问呢，突然就被顾帆整懵了，“真…真不好奇？”
“真不好奇。”顾帆无奈摆摆手就准备离开，“陶老师你没事我可就走了哈，我今天饭还没吃呢！”
“诶别！”
陶子明拉着顾帆不让顾帆走，有话不说他憋得慌。
将事情来龙去脉全部说出来后陶子明一脸期待的看着顾帆，想知道顾帆的反应。
顾帆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他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感谢道：“哦，我知道了陶老师，谢谢您告诉我，现在我真饿了，没什么事我得吃饭去了！”
陶子明自动忽略了顾帆后面的一大段话，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哦”。
如此大快人心的事情你就一个“哦”？！！
他立马把住顾帆的肩膀，语气古怪的说话：“小帆，给个反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