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旁的花暖容,看到花暖月的一瞬间,面上忽的闪过一抹嫉妒的神色…
该死!要不是那块黑斑,她居然会是这种绝色!
贱人!她这是要勾引谁!
短暂的不甘后,花暖容立刻平静了下来,她那半张脸再如何,总归是个丑的!
母女两人失神过后,花夫人怒斥花暖月,
“放肆!你还未出嫁一日,就该听从本夫人的管教!今日你肆意打骂府中下人,对主母大不敬!本夫人今日…”
花夫人摆着架子,数落着花暖月今日的种种,正要定罪,却被花暖月厉声打断了…
“花夫人可真是京城贵妇的榜样!任由下人欺负主子,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人定罪,如此这般被下人牵着鼻子走,我想京城的世家一定很感兴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花夫人,您觉得呢?”
花暖月擦拭着头发,眼神轻蔑,根本不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她们从踏入这里,心中所想,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她要是治好了左脸,她们会不会嫉妒的发狂?
呵呵,比她执行任务有趣多了…
反被花暖月拿捏,花夫人气的脸都黑了!不过好歹是多年的主母,很快反应了过来,眼前的人,不蠢了!
花夫人眼眸微眯,直勾勾的盯着花暖月,怒指花暖月,质问道,
“你不是花暖月!你到底是谁!”
花夫人说完,手在身后摆了摆,随行的丫鬟会意,立刻招来侍卫。
顿时,剑拔弩张…
花暖月看着戒备的花夫人,痴笑一声,随后将浴巾丢到一边,缓缓走向花夫人,冷声开口,
“我是谁?花夫人莫不是得了失忆之症!或者说,花夫人想阻止圣上的赐婚?想将你的女儿嫁给宸王?”
“胡说八道!本夫人没有!你这是在污蔑!”
花暖月声音刚落,花夫人着急出声辩解,她怎么可能顶这么大一顶帽子!
该死的贱人!居然这般伶牙俐齿!她定不是那人!
愤恨的眼神,全是恶意,花夫人还想开口,却被花暖月抢了先。
“啧啧…你也知道这是污蔑啊?那你凭什么认定我不是花暖月?嗯?是不是没有以前那样的摇尾乞怜?又或是没有听从你们的教唆而做出一些蠢事来?还是说我就该一辈子做你们脚下的污泥,衬托你们的良善?”
花暖月一字一句中都带着嘲讽,听着声音平淡,却是带着某种力量,直击人心。
对于花家这母女两人的做法,花暖月在接受了原主记忆后,便知道了她们的小算盘…
用一个蠢货来宣传她们大度的名声,不得不说,她们这么多年是做对了!
但凡是原主闯的祸,事后必有人大赞这俩母女!在名声堪比生命的京城世家,一个败坏家族名声,另一个则提升家族声誉,放在任何时候,谁都知道该怎么取舍。
而原主之所以被她们所牵着鼻子走,不过是心中的执念罢了!
渴望得到渣爹的宠爱…
呵呵,原主能长这么大,还真是奇迹!
花暖月不禁又一次在心里吐槽原主,好在如今是她,过去的,她便一点一点讨回来!牛马蛇神,她都要拉出来遛一遛…
被花暖月直言揭穿,花夫人两母女一脸的不可置信!
瞪着双眼,看着神情悠闲的花暖月,好似要看出了究竟来…
这贱人居然在藏拙!
除了这个原因,她们在想不出其他原因来!
除了说话和皮肤白了些,那贱人从头到脚都是原先的模样!那左脸上的黑斑,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其他痕迹…
但是被一个蠢货蒙蔽,她们不能忍受!
花暖容怒指花暖月,呵斥道,
“花暖月!我们好心待你,没想到你会是一个白眼狼!你性子顽劣,四处闯祸,哪一次不是母亲和本小姐帮你平息事件!你就是狼心狗肺!”
花暖容不在像往日那般“姐妹情深”了,好似受到了挑衅,言语处处都是指责。
她既不想承认是被那人戏耍多年,也不想承认那人刚才说的话,她要她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
若是早知今日,她不会那个时候洗清她身上的骂名!
花暖月看着咬牙切齿的两人,心下大笑:这才说两句,这就挺不住了!啧啧…也不过如此嘛!
懒得和她们掰扯这些没用的,花暖月摆摆手,不耐烦道,
“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这些事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若是非要说个对错,改日我们在茶楼,好好说道说道,让全城的人一起做个见证,岂不是有趣?”
顿了顿,花暖月无视那两个气冒烟的人,再次开口,
“既然夫人在这里,正好我有事情说,如今我贵为宸王准王妃,这吃穿用度定然不能像往常那样!不过我这人大度!这住的就不麻烦你们了,就这里吧!其他的,还请夫人午时前通通送来,否则…”
花暖月最后的话没有说出口,不过神情却是变得异常冰冷,毫不避讳的看向花夫人,赤裸裸的威胁!
她的耐心有限,一次警告,随后便是她的怒火。
如此明目张胆的狐假虎威!花夫人都要气晕过去了!
指着花暖月嘴里怒道,
“孽障!果然是孽障!真以为翅膀硬了,就能为所欲为!痴人说梦!不过是一道赐婚圣旨罢了!能不能成为宸王妃,那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今日你的所做所为,本夫人定要细细说给老爷听!你!就等着责罚吧!”
说完,花夫人甩袖离开。
想要那些,呵,做梦!
花暖容狠狠瞪了一眼花暖月,呵斥那几个下人便一起离开了。
随着她们一起离开的,还有几个院子派来查探的人。
对此,花暖月装作没看见,回头看向了破旧的院子,唇角勾起,
“既然不相信,那就先来个开胃菜了!”
随后转身,环视院子,眼神落在了一角,
“就它了!”
花满月快步走过去,拿起扫把掂了掂,还算满意,朝着墙上比划了两下,扫把末端掉落在地,只留一根手臂长的棍子。
拿着它,花暖月大步走出了院子…
膳房
位于府邸的西南边,离家主的院子比较近。
此刻,正是各个院主子用膳的时间,膳房非常忙碌,进进出出的人,都带着小跑。
膳房的橱役正忙活着给对应院子的主子做菜,基本上快做完了。
主子吃完,才是下人们用膳的时间,而下人们的膳食,则在膳房最角落处的两个灶上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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