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食之有味’的品质，果然是名不虚传。”
从食材处理到服务员端进包厢，每一个细节都记录在了那些录像里。就算是华司集团旗下专业的五星级厨师，恐怕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但，这并不是傅也诺想要的东西。
他把平板电脑放在一旁，双手撑在桌上：“不过，刚才看的这些，跟我投诉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这道菜的制作流程，全都在里面了。请问，傅总有没有看到，这只蟑螂是什么时候进到砂锅里的？”
“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证明它是在这道菜上桌后才被人放进去的。刚才几位都坐在这里，难不成，我们的服务员还能当着你们的面，把它放进去吗？”季南夏据理力争，不肯让步。
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傅也诺嘴角一抹玩味：“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我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到你店里来吃饭，然后它就出现在我的汤里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这顿饭吃得很不开心。大嫂，你应该不会让你的客人败兴而归吧？”
听到这里，季南夏总算看出来了。
这个男人今天带着那个“男版曾小慧”来到这儿，根本就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存心要找事。
对方来者不善，就算自己拿出再多的证据，哪怕全都怼到他脸上去，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傅也诺，你到底想干什么？”事已至此，她直截了当。
终于把人惹毛了，傅也诺心里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缓声道：“也没别的，只是想跟大嫂要点‘精神损失费’。”
……
“小多，你们先出去忙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看透了傅也诺的无赖嘴脸，季南夏也懒得跟他拐弯抹角。
她把几个服务员都叫了出去，关起门来开门见山。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华司集团要破产的事？”
“托大嫂的福，破产还早着呢。”
“既然华司集团没破产，堂堂总裁，怎么沦落到要靠这种下三滥的把戏来骗钱的地步了？”
“骗钱？”傅也诺不屑一笑，“大嫂是不是误会了？我要的赔偿，用钱可买不到。”
“那我还真不知道，我这么一间小餐厅，到底还有什么能入得了傅二少的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男人言语暧昧，说话时眉尾微微扬起。
他身上一丝危险的气息，让季南夏的心脏倏然紧绷了一下。
她明明听懂了他的意思，却还是装傻：“我读书少，你能不能说人话？”
“我不介意再说清楚一点。”傅也诺忽然正色，“我要的，是你。”
–
开业一个月，季南夏也算见过不少无赖的客人。
可是，像傅也诺这么不要脸的无赖，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看着这个男人，她心里忽然有点没底。她攥了攥手心，故作冷静：“傅总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这儿鸡鸭鱼肉都卖，但人肉可没有。”
“我说，你又不是唐僧，我吃你的肉干嘛？”男人一声嗤笑，打量着她胸前，“别担心，你那一对A，我也要不起。”
傅也诺轻浮的视线，让人很不舒服。
但季南夏现在只能忍耐：“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今天这件事，我就翻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