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小三爷之终极秘密》第7章 蛇群的报复
胖子的枪法极准,三枪全部都打在了沼泽中蛇鹰被缠住的区域,却丝毫没有伤到近在咫尺的蛇鹰。
沼泽中立时传来了一声高亢的悲鸣。
“打中了!”才旦几乎兴奋的跳了起来,眼看蛇鹰有救,他竟一时间忘了胖子刚才的恶劣态度。
“还没完,大家小心。”我看到蛇鹰并没有趁刚才的机会逃脱开沼泽里未知危险的纠缠,立即也举起了枪,可是瞄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胖子那样的准头,最后只能悻悻的放弃。
“胖子,再来几枪。”我一边招呼胖子,一边朝扎西等人喊,“你们几个谁枪法好,沼泽下的东西看样子个头不小,大家集中火力一起射击。”
听我说完,扎西以及才让才旦立即反应了过来,开始举枪一起朝沼泽中胖子开枪的地方连连点射了出去。
悲鸣声再次响了起来,我看到沼泽里原本仅有的一米直径的蠕动区域一下子仿佛炸了锅一般,范围直接扩大到了将近10米,突然之间就翻江倒海了起来。
那蛇鹰被折腾的不轻,在我们一众人远程火力的支援下,它终于找到了个空档,挣脱了开来,立即使出全身气力,振翅而起,向空中逃去。
然而,刚刚飞出去了不到5米距离,自那沼泽淤泥里突然鬼魅般地射出了一道粗壮的黑影,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怵地一下,一口就咬住了蛇鹰,然后拖着它的身体立即重新钻入了黑沼之中。而这一次,蛇鹰再是连扑腾两下的机会也没有了,直接彻底没入了淤泥里,明显是活不成了。
“我靠,刚才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胖子一手持枪,一手使劲擦了擦眼睛,盯着沼泽中蛇鹰和黑影消失的地方,喃喃问道。
“是蛇!”我立即想到了第一进入塔木陀的情形,当时我们的队伍差点全军覆没,凶手正是两条黑色巨蟒。
那会儿,小哥,潘子,阿宁,以及我和胖子,五个人拼尽全力也才侥幸弄死了其中一条,另一条却是被它逃了,潘子当时差点还折到它口里。
直到现在我仍然心有余悸,我想,胖子此时应该也和我有着同样的心理阴影吧。
蛇类记仇,而且会记得好久。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此时沼泽中的黑色巨蟒,会不会就是来找我和胖子报当年杀死它的伴侣之仇的?
如果真是那样可就糟了,同样是五人小队,现在这支队伍的战斗力比起原先的那一支,战斗力大打折扣了一半恐怕都不止。
“胖子,情况不太妙啊,要不咱们先撤离这片沼泽?”我将自己的担心与胖子一说,他立即点头同意。
“天真,我也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才那条大家伙好像是来找咱们寻仇的。这地儿不能再呆下去了。”胖子也想起了当年的事,脸色立即就不好看了。
“不行,它杀了我的蛇鹰,我要报仇。”才旦的眼睛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血红,声音也变成了歇斯底里,看来应该和那支死掉蛇鹰感情不浅。
然而现在根本不是他意气用事的时候,这小子若是坚持胡闹,我们这支队伍恐怕将会彻底葬送在这片沼泽当中。
胖子立即给扎西和才让使了个眼色,两人虽然同样被吓的不轻,但好在并没有像才旦一样失去理智,他们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状若疯子的才旦,就准备离开。
可是,我们所有人依旧还是有些太过嘀咕这条黑色巨蟒的报复心。
最先倒霉的是才让,他和扎西刚刚架起才旦,刚一转身,背后的沼泽中立即就射出了一道黑色的粗壮身影,几乎和刚才蛇鹰被杀时候如出一辙。
黑影的目标十分明确,直接朝才让的肩膀咬了上去。
这家伙也太他妈狡猾了,居然会挑选软柿子捏。
我和胖子两个此刻都端着枪,扎西也是一手持枪,一手扶着才旦。只有才让对它的威胁最小,正右手架着才旦,左手拎着盛装蛇鹫的大铁笼子。
眼看那张腥臭的血盆大口距离才让已经不足一米,我和胖子同时抬起了枪。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扣住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哒。
巨大的蛇身上立即溅起了数十朵血花,胖子则有一两颗子弹直接打进了它的口中。
瞬间吃痛,黑色巨蟒的攻势立即就出现了一些迟滞。不过,这家伙明显不愿就此罢休,稍稍稳定了一下庞大的身躯,马上又朝才让的头顶咬了上去。
“才让,小心。”
“在你左边。”
我和胖子几乎异口同声大喊了起来。
而接下来,才让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将我和胖子两个看傻了眼。
只见他双腿微微下沉,腰身轻轻一扭,旋即,拎着大铁笼子的左手借势猛地朝左后方狠狠甩了出去。与此同时,他挽着才旦的右手也已经松开了,没有丝毫停顿,顺势直接抽出了插在腰间的藏刀。
硕大的蛇头刚凑上来,一下被大铁笼子砸了个正着,也许是刚刚受了枪伤的缘故,黑色巨蟒像是一下子被砸懵了,巨大的身体不由晃了晃,这一次不等它回过神来,才让手里的藏刀已经狠狠刺了出去。
这一刀落点极稳,不偏不倚直接插入了黑色巨蟒那如同灯泡一般大小的黄褐色眼球里。
嘶吼~
瞬间吃痛,黑蟒巨大的嘶吼声一下子响彻了峡谷,甚至震得沼泽四周的树木上面树叶都扑簌簌飞落了下来。
“快撒手。”胖子赶忙提醒。
才让的战斗经验貌似特别丰富,不等胖子说完,他已经松开了藏刀,顺势一滚,躲了出去。
“漂亮。”胖子忍不住赞了一句,同时手上也没闲着,端起枪对准蛇头便扫射了起来。
我的反应也不慢,这回不用再刻意避人,射击的准头立马就好了许多,反正弹药充足,我直接将扳机一扣到底,仅仅数十秒,一梭子子弹瞬间就打光了。
黑色巨蟒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在了岸边。
我们脚下立即血流如注。
才旦挣脱了扎西的搀扶,也抽出了腰间的藏刀,疯狂地冲上去对着蛇头就是一通乱砍乱刺,直到血肉模糊,才颓然地一屁股坐倒在地,一个大男人,竟然嘤嘤抽泣了起来。
他是在伤心那只蛇鹰。
“快起来,这像什么样子。”才让上前抽出了插入蛇眼中的藏刀,随手割下一片衣角,胡乱擦拭了几下,重新放入了腰间,然后伸手将才旦从地上拽了起来。
扎西也赶忙上去安慰,轻轻拍着才旦的后背,伏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才旦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
“咱们接下来去哪?”才让看向了我和胖子,问道。
我刚准备说话,却见胖子竟然一脸凝重的盯住沼泽中目不转睛地看着。
“怎么了?”我端着枪来到胖子身边,一边问,一边也看向了沼泽深处。
“天真,你听,远处有声音。”胖子头也不回地说。
我赶忙竖起耳朵仔细去听,立即就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
“蛇袭!”胖子刚才一路上弹药用的比较节省,还剩下半梭子,这会儿却也顾不上秀手艺了,对准沼泽深处窸窸窣窣声音传来的方向,直接将剩余的半梭子子弹全部打了出去。
然后又开始迅速换上新的弹夹。
“天真,换弹夹,拿东西快撤。”胖子一把拽住我,示意我后撤。
扎西和才让也端起枪扫射了起来,两人同样边打边退。
我赶忙将散落在一旁的所有物品迅速打包背在了身上,顺便朝才旦喊道,“快,拿汽油,往黑蟒身上浇。”
才旦还在愣神,被一旁的才让朝屁股上踹了一脚,“把汽油拿出来,点火,快点。”
所有动物都天生怕火,鸡冠蛇也不例外。
才旦终于猛然惊醒过来,立即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饮料瓶子,拧开来,咕咚咕咚全部浇在了黑蛇的尸体上面。
我也没闲着,在四处找寻干枯的树枝拖过来,往黑蛇尸体上堆积。
“让开。”当我拎着一截枯木刚扔进柴堆上的时候,胖子突然大喊,我和才旦赶忙退到了一旁。
就见胖子调转枪口,对着刚才浇下汽酒的地方开了一枪。
砰的一下,黑蛇尸体以及柴堆上立马窜起了近两米高的火苗。
而这时候,鸡冠蛇群也终于到了。
数量实在太多了,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
“我靠,它们在飞。”胖子骂了一句,射击更猛烈了起来。
我一看这情形,赶忙招呼才旦让他把喷火枪取出来。
我们的火力虽然已经足够强大,子弹也足够密集,但任然有不少蛇穿过了密集的弹雨,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
“才旦,快开火。”我焦急的大喊了起来。
才旦这次终于没有拖后腿,冲在最前面的三五条野鸡脖子刚跳出沼泽,他手上的喷火枪立即射出了一道长长的火舌。
虽然后面跟上来的蛇越来越多,可是在喷火枪面前,这些嚣张的不可一世的鸡冠蛇几乎全都变成了一根根火烤大香肠。
“才旦,火枪省着点用,等到数量多了你再喷。”胖子交代了一句,立即又对我说,“天真,你别打枪了,去把火堆里长些的粗树枝捡一根过来,有落单的直接用火棍打出去。”
这老胖子脑袋挺好使,已经意识到了这此将是一场时间相对长的持久战,赶忙做出了一系列有效部署。
我立即照做。
就这样,在我们五个人的通力配合下,暂时形成了一张还算密不透风的防御网。
按照我的粗略估计,这三五分钟时间里,被射杀和烧死的鸡冠蛇已经不下数百条。而逐渐,贴着沼泽黑水水面飞行的鸡冠蛇数量慢慢也少了下来。
倒是并不奇怪,哪怕它们再如何悍不畏死,可在在此时这种近乎一边倒的屠杀面前,这群变态的家伙也不得不暂避我们的锋芒,至少,得换一种方式攻击才行。
待将目力所及范围内最后几条野鸡脖子弄死之后,我们终于有了一点儿喘息的时间。
“天真,你再去捡一些枯树枝过来,越多越好。扎西,你也去帮忙,速度。恐怕蛇群还会有第二波攻击。”胖子俨然已经成了我们这支临时小队的队长。
由于他刚才指挥得当,所有人,包括我,此时谁都没有任何意见。
我和扎西立即收起武器,开始四处找寻干枯的树枝,以增加火势。
胖子和才让以及才旦两兄弟继续端着枪警戒,谁都不敢有丝毫放松。
不一会儿,火堆已经比刚开始壮大了两倍还多。
我和扎西正准备停下来稍作歇息,胖子却说,“不能停,你俩现在沿着沼泽的岸边把火堆铺开,不必太大火,但也决不能小。”
我理解他的意思,这老小子是准备要开溜了。
为了避免被蛇群再继续追着屁股跑,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身后筑起一道可靠的火墙,这样一来,就能争取到一些宝贵的撤退时间。只要脱离了这里的战场,我们再加把劲,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便能进入西王母国的地下王宫,到了那里才能相对安全些。
刚才的战斗虽然用时不长,但却消耗了我们极大的体力,不过我们现在却根本不敢停下来,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以此刻必须一鼓作气完成所有开溜前的准备工作。
我和扎西两人很快就按照胖子的吩咐沿着沼泽岸边筑起了一道火墙。
“天真,你带着他们先撤,我断后。”胖子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
我虽然担心他的安全,可是我心里也清楚,这种时候绝对不能一下子所有人都走干净,必须留一个人断后。
以前和闷油瓶在一起组队的时候,断后的任务往往都是由他负责,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这个艰巨的任务落在老胖子头上。
“你们三个先撤,我和胖老板一起断后。”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才让竟然主动站了出来。
我心中一喜,这小子的身手不赖,至少和曾经的潘子在一个档次上,有他和胖子一起搭档,即便真遇到危险,问题也不会太大,于是,我带着扎西和才旦立刻朝西王母宫的地下入口方向撤了过去。
一路上倒是再没有遇到鸡冠蛇的攻击,可是我手上的定位仪器却好像出了点问题。
其实也不能说是出了问题,毕竟北斗的质量还是杠杠的,只不过老六他们似乎已经不在原来藏身的山洞里了,看仪器上的光点位置显示,他们似乎是已经进入了西王母国的地下宫殿。
我一边赶路,一边用对讲机试图联系他们,可是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我也并不怎么担心,因为我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多半是因为陈文锦找到了他们,将他们带入了西王母国的地下城中。
这一点很容易相通,因为如果仅仅靠老六他们自己,绝对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能顺利找到西王母宫的入口,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陈文锦出现了。
我不知道陈文锦究竟有何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既然能不辞辛苦到臭豆腐市将二叔请出来,又设法将三叔活着的消息通知给胖子,然后借胖子之口再告知给我,就说明她并不想让三叔死,而只要三叔不死,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那只老狐狸,数年不见,我真有些想他了。
也许是因为逃命的原因,我与扎西以及才旦基本上一路无话。
当我们三个拖着疲惫的身影来到西王母宫入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无邪兄弟,咱们先进去吗?”扎西问我。
“等等胖子和才让,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跟上来,到时候咱们一起进去。”我在来的一路上留下了记号,胖子能够看懂。
扎西点了点头,倚着一块石头一屁股坐了下来。
才旦见状,也准备坐下来休息,可是突然间响起了一阵“咯咯咯”的怪叫声。
我顿时大惊失色,赶忙循声看去,就见扎西倚着的那块石头上面,竟然正盘着一条蛇。
哪怕天色较暗,但我仍然还是看的真真切切,火红的鸡冠和蛇身,以及那种直立的骇人姿势,正是一条野鸡脖子。
才旦想要打开手电筒,我忙冲他摇了摇头。这种蛇本就攻击性极强,若是骤然受到刺激,那扎西可就完了。
才旦动了动嘴唇,我看懂了,他是问我怎么办?
我就纳闷了,同样的两兄弟,才让刚才的表现不可谓不惊艳,可是这才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一路上磨磨唧唧哭哭啼啼,纯粹就是一个造粪机器嘛。
眼看指望不住他,我只能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则缓缓举起了枪。
虽然只有不到5米的距离,但我却没有一点儿信心能一枪击杀眼前的野鸡脖子,可是现在又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只能赌一把。
“咯咯咯!”
野鸡脖子同时也发现了我举枪的动作,一下子盯住了我的眼睛,“小三爷~”
我艹,这货成精了。
我举枪的手不由一抖,当想再次稳住重新瞄准的时候,却见那蛇突然如同闪电一般射了过来,而它的目标并不是扎西,居然是我。
哒哒哒!
我几乎本能地扣动了扳机。或许是太紧张的缘故吧,我竟然全都打偏了。
眼看它扑过来了,我立即将长枪横在了胸前,准备拨开。
而就在这时,我眼前突然一道寒光闪过,旋即,就感觉有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到了脸上。
这一刻,我竟突然间忘了害怕,反而心里涌起了一副极不靠谱的画面:三十岁的我,居然让滚烫的蛇血给颜射了!
“吴邪兄弟,你没事吧。”我立即在脸上抹了一把,满手蛇血。
“我没事,谢谢你了,才旦兄弟。”刚才是才旦眼疾手快,一刀剁下了蛇头。
看来这小子并不像我想象中那般无用,之前偷偷评价他是造粪机器的话算我错了。
一旁的扎西终于也松了口气,赶忙站起身朝我走过来。“吴邪兄弟,你还好吧…”
然而他一个“吧”字没有说完,却突然惨叫了起来。
我和才旦被吓了一跳,赶忙朝他看去,立即就发现,刚刚被砍下的蛇头竟然死而不僵,突然暴起一口咬在了扎西的裤腿上。
野鸡脖子剧毒无比,果然名不虚传。扎西那么高个子那么健壮的身体,竟然支撑了不到五秒钟,就一下子软软瘫倒在了地上。
“扎西!”我立即抢先一步上前,将扎西扶住倒在了我怀里。
才旦这时候的表现却出奇镇定,他快速卸下背包,打开拉链从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箱,先取出了一根带松紧的细绳,第一时间勒在了扎西的小腿肚上,然后拿出来一瓶注射液和一瓶白色粉末,熟练地用注射器将二者混合在一起,然后重新在注射器中吸满,对着扎西的小腿肚上扎了进去。
这一套动作同样行云流水,和不久前才让对付黑色蟒蛇时候的表现相比,丝毫不遑多让。
现在看来,扎西此次带来的这两位藏族兄弟全都有些道行。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现在并不是发问的时候,我便将所有不解暂时压制了下来,忙去看扎西的状况。
他的精神已经十分萎靡了。
“吴邪兄弟,你按住扎西,我帮他把蛇的毒液吸出来。”才旦说完,就用刀子割开了扎西的裤管,然后俯下了身子,准备开吸。
我立即提醒说,“才旦,不能吸,野鸡脖子的毒性很烈。”
“没关系,我能应付,你按紧他就好。”才旦头也不抬,用刀在扎西刚才被蛇咬过的地方轻轻划开了一道两厘米长的口子。他两只手抓住刀口两侧用力一挤,顿时,一股鲜血混合着毒液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一看,血都已经变成黑色了。
才旦再次手上加力,反复挤了三五下,血液才稍稍有了些发红。他停下了挤压,开始凑上去用嘴吸了起来。
吸一口吐一口,足有二三十下,才停止。
我一看他的嘴巴已经肿成了香肠,赶忙说,“你快用清水漱漱口。”
才旦没做理会,反而抬手从药箱里取出来了一株如同烟叶一样的东西,丢进口里嚼了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觉得奇怪,但也不敢再做声。
才旦将那株烟叶嚼碎后,吐出一半放在了掌心中,贴在了扎西的伤口上,又取出纱布包扎好,才将口中剩余的另一半烟叶咽下了肚中。
“才旦,你怎么咽下去了,小心蛇毒。”我的脸色一变,忙说。
“没事,这是蛇衔草,专门用来治疗各种蛇毒的。”说完,他将医疗箱重新收好,又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来了一小撮药粉,随手洒在了四周的地面上。
我吸了吸鼻子,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大概是雄黄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