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傻柱的奋斗岁月》第7章 晨遇淮茹
何雨柱第二天很早就醒了,没有手表,没有挂钟,也没有咕咕叫的西洋钟,头天晚上喝了人生中第一次最多的酒,怕耽误事,一头惊醒,天擦着亮,想继续睡又不敢再睡,自我感觉再睡真的会迟到,就索性起床合种程序走一遍,拨开炉火,有熄灭的危险,赶紧加了煤球并打开用破扇子扇旺,捡了黄泥巴球,又再添加煤球,才想起看看有啥吃的。昨晚在一大爷家吃的饭,菜柜里啥都没有,只有一碟咸菜疙瘩丝还剩几支,干脆洗了四个土豆,砂锅装水焖着,心里想着,总这么吃也不能够,又取出三个鸡蛋,添洗了两土豆,待土豆快熟时加了鸡蛋闷着,回身写了便条,让雨水起来给聋老太太一起带过去焖土豆加鸡蛋当早饭,自己取了俩土豆一鸡蛋,准备提溜着边走边吃。
正到大院门口,就听着嘈杂声传来,大人孩子的声音一片,仔细一瞧,自己隔壁西厢房一家贾仁,带着老婆孩子和老妈贾张氏回家,手提肩扛很多袋子。这一家子年前去了贾家原来老叔家过年,贾仁今天车间要上班,估计赶时间回来的呢!贾仁前年因为父亲得了不好的病,贾张氏找了算命的说要冲喜,找人寻摸了京师周边一户穷人家,使劲花了10块大钱外加10斤棒子面,娶了秦家庄的一个闺女回来,没一个月,贾仁父亲贾高义还是嗝屁归天,气的贾张氏直骂新媳妇秦淮茹是扫把星。贾仁年轻气盛,娶了媳妇忘了娘,再加媳妇秦淮茹长的好看,原来搁家饥一顿饱一顿的,不显,过了门每天有的吃着,没多少天就显美了,不光脸型标致,身材更是一流,前凸后翘的,尤其是大磨盘屁股,贾仁17岁娶亲,气血方刚,每天抱着娇娥娘乐不思蜀,顾不上他爹刚过辈,也管不了自家房子小,隔音差,夜夜笙歌,惊天动地。努力耕耘,土地肥沃,自然收成就好,53年结婚,当年就有孕,不出年就产子一枚,取名梗,小名棒,连起来叫棒梗,把贾张氏给高兴的,这就算有大孙子了。去年秋天,媳妇又怀上了,贾仁在年前让媳妇带着孩子去老丈人家住了一月,快过大年前,贾仁放假后又带着老娘奔老丈人家接了老婆孩子转到不远秦家庄的老叔家过的大年,由于这次贾张氏也花了血本,连物品外带大年红包花出去9块,所以回转时,老叔家也不含糊,特产加粮食给的很多,让贾张氏更觉划算的是居然还捎回来一大块野猪肉干。这一大家子连吃带住七八天,花了9块,收回不得超过15块!原本昨儿个就回,村里马车说今天凌晨进京师城拉化肥,和村里商量了,给了2毛车票就算搭车回家。
春节京师有多冷,零下十度不止。凌晨时分,那是冻的杠杆的,把这一家子冻的,尤其还有个大胖孙子,大胖孕妇,马车足足在风中走了仨钟头,这家子从城门口下车又腿着四里地去,拖家带口,肩扛手提的。这景儿,一般还真没有见过!
到了院门口,没功夫搭理人,只想着马上冲回家,起炉子找温暖,哪顾得上一小伙子在眼麽前晃悠了一下。
何雨柱有心想招呼一下,还没回过神来,一家大小四口,不,连肚子里的大小五口就已经进了院门,噼里啪啦的。
何雨柱也无所谓,这家人本来他就不爱搭理,再者现在父亲出走他心里总还是有自卑失落感,有点独木难支,孤立无援之感。
深吸了一口西北风,顿感五内巨清醒,边走边剥皮啃土豆,最后留鸡蛋抚慰自己的五脏庙,抬头~京师市红星轧钢厂一分厂招牌就在眼面前。这时,一缕闪亮的太阳光从间隙间穿过来,照在何雨柱脸上,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工人阶级生活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