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古代言情文,千万不要错过百丈竿头的《系统:宿主!不许亲你的病娇情敌》,这本书的男女主角是房既清夏侯鸣。简介:翌日夜里,夏侯鸣擐甲披挂,迎着透骨寒风,孤身一人远去。身后人皆以为自家将军不过是想借凉风摧意,并未跟上。半夜归来之时,血染红袍,再细看,马上横睡了一人,是敌军之甲。守夜之人紧步上前迎去,还未看清马上之…
《系统:宿主!不许亲你的病娇情敌》第3章 我竟然被一个男的……美哭了
翌日夜里,夏侯鸣擐甲披挂,迎着透骨寒风,孤身一人远去。
身后人皆以为自家将军不过是想借凉风摧意,并未跟上。
半夜归来之时,血染红袍,再细看,马上横睡了一人,是敌军之甲。
守夜之人紧步上前迎去,还未看清马上之人便被夏侯鸣扛于肩头,直冲营帐中去,临门留下一句:“帮我取些酒来。”
属下得令去取酒,将手里的酒递上,抬眼一看,只见敌军俘虏四肢被绑于铁架之上。
无力地垂着头,胸前的血不停蜿蜒,却不至于致命,可以看出夏侯鸣留了手。
夏侯鸣接过酒,面对着敌军俘虏,仰头大喝一口。
余液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经喉结染湿了衣领,喉结滚动,酒已然下肚。
他眼神不曾移开敌军俘虏,眼中阴霾戾气直叫人心慌。
夏侯鸣提酒的手垂着,走近敌军俘虏,另一手这才抬起了他的下巴。
夏侯鸣抬眼乜视俘虏的眼睛,“你只需指证大侯国太子通敌卖国,本世子便留你全尸。”
“呵呵呵……不识此人,乌顿已投递降书,你敢杀我……”
话音未落,夏侯鸣将还未咽下的酒倾吐于俘虏沾满血迹的脸上,“呸!我还真敢。”
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字节,犹如剑指喉颈,闻者心颤。
俘虏气息顿有些虚弱,“夏侯鸣……你便是知晓凶手是谁那又如何……谋逆两字就能毁了……整个晋王府……”
夏侯鸣盯着眼前人,短刀在脸上徐徐豁开一道口子,他狠戾道:“本事不大,管得到挺多。”
“啊——”
闻惨烈尖叫,汜延忙跑进帐内,忙劝道:
“三少,漠南国已投递降书,擅杀其将领恐不妥,圣上怪罪下来你怎么交代?”
“我自己受着,滚!”夏侯鸣无心管那么多。
现下他只想让此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夏侯鸣平日虽爽朗洒脱,可但凡谁惹急他,他却能做得到比谁都狠,简直惨不忍睹。
汜延只能退出营帐,纵使再怎么不放心,也只能守于帐外。
后半夜帐外徘徊无数人,耳畔是缭绕了一夜的声声惨叫。
日光渐亮,寒气铺层,绯红的朝霞喷射而来。
帐内响了一夜的魔音总算结束,帐外众人浩气长舒。
那俘虏当真走得不容易……
不过片刻,甲袖相碰轻响,步履欲近,帐外人顿时肃正。
那一双血手掀开帷帐,夏侯鸣踏步而出,看到账前堵着人群,讶然道:
“你们今日起挺早啊。”
夏侯鸣手里正拿着一块白净的手帕擦拭着渗入手指缝隙间的血红。
慵懒问话,活像刚睡醒一般,同满身的殷红实属不相配。
众人闻声也未曾回话,苦笑着走开,皆故作一副路过的模样。
大半夜的搞阴间那一套,谁睡得着……
夏侯鸣将不再白净的手帕随手一丢,冲站于一旁吩咐道:“将那人丢了喂狼。”
汜延走上前,折扇挡于鼻前,摇头晃脑地叹道:“惹不起,惹不起……”
“凡是牵连到我阿爹之死的,一个也别想活……”
“阿……世子!”话音未落,被来人的呼喊打破。
两人依声而望,只见一抹白色钻入了夏侯鸣怀里。
夏侯鸣、汜延 :“!”
白衣被污血染脏,怀里的人依旧紧紧抱着,似要把夏侯鸣憋死。
夏侯鸣一愣。
此人该不会是女主吧?
但……女主角应该不会有这么平的xiong吧……
更不会有一八几的女主吧……
汜延一脸吃瓜相,打趣道:“呦,三少真是好福气,如今竟然男女通吃了。”
夏侯鸣伸出脚踢了汜延屁股一脚,汜延灵活躲开,对着他贱兮兮地笑。
夏侯鸣手上满是殷红的污垢,对着一身白衣,他不知如何推开,无措间,没好气道:
“这位兄台,认错人了,快给我松开!”
听见呵斥声,怀里的人依依不舍退后两步,微抬眼眸,含着薄雾。
瞧见真面目的夏侯鸣和汜延一时目瞪口呆。
身侧一切似被此人模糊,独独此人不动而雾自散,如月下神君,容仪似画。
夏侯鸣似是被迫同此人相视,那双含着似雾似泪的眼眸,诡谲地将他整个人都剥离。
忽地,某种刺骨的寒气直冲心脏,激出的疼痛刺激着泪腺。
夏侯鸣哭了。
左眼的那一滴泪划过脸颊,坠落然后砸向地面,匪夷所思地震耳欲聋。
“!!”
夏侯鸣被惊得手臂一抖,他赶忙移开眼,抬手胡乱摸了一把脸。
他看着手上的泪渍,一副见鬼的表情,“卧槽,什么情况……”
竟然被一个男的……美哭了?!
汜延上前一步,眼里闪着光,对着此人道:“漫天黄土的辽北还能出这等美人么?”
话毕,当事人朝其投去森冷的眼神,满眼的敌意,礼貌拘礼后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
那嗓子清冽冷淡的声音中似夹杂着利刃,仿佛回答错一字便会被噶脖子……
又来个惹不起的人……
汜延莫名有些心虚,阖上折扇,回道:“呃……亦师亦友。”
“滚,你算哪门子师?”夏侯鸣骂完一个,又对着这个自来熟道:“你谁啊?擅闯军营是死罪。来人,拖下去砍……”
夏侯鸣再次被此人打断,此人冰凉的手掌触上夏侯鸣的手腕。
此刻,此人面上已然无表情,眼神如临冰窖,他冷漠道:
“不必了,是我认错人,我这便离开。”
说罢便要走,夏侯鸣转手抽出身侧士兵腰间挂着的剑。
眨眼的功夫,剑身抵着背对他的那人,力度把控极好,将将划出一道口子。
鲜红的血沿着脖颈往下滑,将月白色的衣领染脏。
不知缘何,横扫沙场的夏侯鸣忽觉此道伤口有些刺目,他不悦地啧了一声后将剑身往外移了移。
夏侯鸣叫住他,“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那人毫不惧怕利剑,徐徐转身,礼貌疏离地行礼:“京都鸿胪寺寺丞房既清见过世子,不知小世子要如何处置下官?”
“京都来的?”夏侯鸣追问道,“你是同我阿姐来的?”
房既清回道:“是。”
听闻丹阳郡主已回辽北,夏侯鸣一时高兴,两步并一步朝房既清走去。
高兴冲散怒火,他愉悦道:“快,我阿姐在何处,快领我去。”
房既清:“……”
这变脸速度诡异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