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爱成狂:老公只想恋爱脑》第9章 归来
偌大而又宽阔的赛车场上,不断传来轰鸣声,震的人发热。
靳相言走到季予旁边,替她拧开瓶盖然后递给她。慵懒又随性的看着她的侧脸,莹白的脸上多了些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散心的缘故,总觉得她的心情比平常好多了。
季予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随即抿了口水,说:“靳少爷,你还要盯我到什么时候?”目光转移,看着他今天异常帅气不少,换掉了平常吊儿郎当的装扮,身着联名赛车服,肩头上还印着徽章,那是旗下黑金会员才有的标志。
季予知道他经常来这,但自己确实是头一次,平常她是不爱玩这些的。
听到她的话,靳相言轻笑一声,又恢复到他以前的语气:“怎么?美女不让看。”看着季予有些无奈的样子,也不继续挑逗她了。
双臂随意的放在栏杆上,眼神有些幽深。
“叶清最近联系你没?”季予突然开口,侧头询问。
男人额间出了点细汗,被阳光照的有些发亮,黑色的耳钉静静地配在耳朵上。
看他没回答季予继续说:“她可和我提了你好几回。”
“她喜欢你,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季予平静的语气,打破了俩人的沉静。
靳相言躲无可躲,他当然知道叶清喜欢自己,但却不想从季予口中说出,像是在逼问。
她明明知道的,还要说出来,让自己死心。
“我知道,但你应该明白我和叶清只是朋友。”靳相言语气有些冷淡,并不想多聊这个话题。
“好了,我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黑松露,再不吃可就晚了。”说完就拍了拍季予的胳膊,随后又像是宽慰一笑,让她别老皱着眉头。
回到宿舍后,季予看着和叶清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一天前,手指微微交错。
正准备放下手机去洗个澡,突然来了电话。叶清两个大字印在屏幕上,季予刚好想着洗完之后打给她,这下正好,没多想就接听了。
那边哭哭唧唧的,季予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有些焦急的问她发生了什么?
叶清抽抽搭搭的一句话也说的接不上,但季予还是注意到了医院,沈嘉砚,的字眼。
心中一沉,连忙问,:“他怎么了?”
医院
这边沈令宜在接到医生的电话后匆匆的赶了过来,平时精致的妆发也显得有些凌乱,女人刚好到急诊室就碰到从里面出来的医生,着急的询问沈嘉砚怎么样?
医生稳了稳情绪,像是宽慰,蓝色的口罩看不出他的神情,只是语重心长的对着沈令宜说:“他脑部大出血,刺激到神经,现在还在昏迷,不过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家属等会签下字,我们就把他送到重症监护室。”
说完,沈令宜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有些发晕,身旁的助理连忙扶着她,接过医生递来的纸张。
等到签完字,她的眼神几欲悲痛,随后坐在长椅上等着沈嘉砚出来。
她的手指不停的颤抖,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清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熟悉,随后突然想起,是那天和沈嘉砚吵架的女人。
心中的疑惑渐渐解开。
她的双手还有衣服还沾染着血迹,有些吓人,等她洗完手出来,发现沈嘉砚已经要被送去监护室,便急忙跟上。
她没有想到自己和沈嘉砚的关系一般却能够替自己挡下那重重的一击,此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女人。
沈令宜眼底猩红一片,血丝布满双眼,有些可怕。随后打了一个电话,面色沉重,便又开始照顾起沈嘉砚。
叶清走到她的旁边,小声的叫了一下她。
沈令宜听到旁边有人,注意到了叶清,她头发凌乱,衣衫甚至还零散的印着血迹。
“阿,阿姨我是沈嘉砚的同学,我。。。”
还没等叶清说完,沈令宜就冷冷的开口打断了她,“请你出去,我想我的儿子是因为谁受的伤,你难道还不知道么?”
叶清被她的话狠狠地震了一下,随后脸上布满泪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替我挡下,真的。。对不起。”
叶清此刻觉得自己一定狼狈极了,她向来知道自己不会说话,就算遇到了危险,在此刻的情况下她也只会哭,愣在一旁,甚至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面露难色的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嘉砚,本想再说些什么却不能再开口,在一旁助理请示的手势下,也只好退出了房间。
沈令宜在听到关门声后,又恢复温和的目光仔细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沈嘉砚,双手紧握住他,眼神凄凉。
一旁的助理在接通电话后,把手机递给了她,并低声回复,“夫人,是董事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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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在听完电话后,手中顿然无力,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能干些什么,只是在电话里不断的安慰着叶清,她甚至不敢多问关于沈嘉砚的事情,只是像征性的询问了一下。
在听到叶清说,他因为替自己挨了那一棍,到现在也没醒,还进了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心中渐渐发颤。
季予说不清现在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可怜,是心疼,还是喜欢,她都不知道,但是她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
突然想着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矫情了,当初说要离开的是自己,现在倒好他受伤了,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跟着心疼。
呵,季予啊季予,我看你真是脑子抽风了,才会想到要回去看他。
那边沈令宜在通完电话后,知道靳相言要回去了,目光一冷,心想着靳坤那么快就把他安排在公司了?
她与靳坤这个大儿子向来不和,即便生了靳城,看他和自己的小儿子面上露善,以为也能和他关系缓和,结果并非。
看来要抓紧计划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沈嘉砚,眉头一紧,但又想起什么,突然拿起沙发上的包,对着助理吩咐了一声,随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