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督主,长公主重生邀你夺天下》由佚名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的古装言情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梁若昭裴令所吸引。主要讲述了:“鬼呀!”众人惊恐万状,四散奔逃,国公府门前一片兵荒马乱。
“昭儿,昭儿,是不是你在叫娘?”
云氏跌跌撞撞跑过来,热泪滚滚而下。
十年了,她终于又听到女儿叫她阿娘!
“昭儿!”梁关山此时也回过神,飞…
《报告督主,长公主重生邀你夺天下》精彩章节试读
“鬼呀!”众人惊恐万状,四散奔逃,国公府门前一片兵荒马乱。
“昭儿,昭儿,是不是你在叫娘?”
云氏跌跌撞撞跑过来,热泪滚滚而下。
十年了,她终于又听到女儿叫她阿娘!
“昭儿!”梁关山此时也回过神,飞奔而至,撩开黑纱将女儿抱了起来。
若昭小姐靠在父亲怀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无边的恨意看向宋擘,随即又惊讶地看向他旁边的裴令。
“你,你……”她伸手指着两人,用尽全身力气却只说出这两个字,紧接着便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宋擘猛地惊醒,女孩充满仇恨的眼神让他心头一阵刺痛。
他连忙捂住心口,阴郁的目光扫过女孩惨白的小脸。
左眼眼尾下方一颗小小的红色泪痣映入眼帘,宋擘呼吸一窒,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痨病鬼,怎么不咳死你!”云氏恨恨骂了句,拉着丈夫往府里走,连声吩咐大管事快去请大夫。
宋擘咳得厉害,视线却紧紧追随着那一角飞扬的粉色裙摆,直到再也看不见……
寒玉棺孤零零停在路中,裴令慢慢走过去,隔着半透明的棺盖,去看那个躺在里面的女子。
眼前闪过十年前那个如落叶一般跌落尘埃的红色身影,让他的视线瞬间变得模糊。
“公主……”
他喃喃轻唤,下一刻就被宋擘一把推开。
“姓裴的,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裴令已然恢复了冷漠的样子,漫不经心道,“咱家就是想看看昭阳长公主长什么样。”
“走开!”宋擘顿时红了眼,护着棺材冲他大吼。
“嘁,谁稀罕!”裴令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身后传来宋擘剧烈的咳嗽。
“痨病鬼,怎么不咳死你。”裴令学着国公夫人的语气说道,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
国公府后院。
梁若昭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刀光剑影,火光冲天,惨叫声和哭泣声不绝于耳。
突然,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刺穿了她的胸膛,她痛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昭儿,你醒了?”
随着一声惊喜的轻唤,一张泪痕斑斑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昭儿,娘的乖乖,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云氏趴在床沿,哽咽着握住她的手。
梁若昭轻轻转动黑漆漆的眼仁,对上云氏含泪的目光,半晌才开口唤她:
“阿娘,疼!”
云氏的眼泪瞬间又夺眶而出。
“昭儿乖,方才是沈太医在为你扎针,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梁若昭没说话,另一只手在被子下用力按住心口。
疼的不是身体,是她的心。
死之前,她曾发誓要带宋擘一起下地狱,然而宋擘却没有死,反倒是她像个孤魂野鬼一般在黑暗中被幽禁了十年。
那夜毁天灭地的大火,血流成河的宫殿,父母兄弟被杀的仇恨,长剑穿透身体的痛楚,日日夜夜化作地狱之火煎熬着她。
她想要逃离那无尽的黑暗,摆脱那无尽的煎熬,但她能听,能看,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
天地不仁,神明不渡,她以为自己大概要永生永世在这样的痛苦中不得超生,没想到上苍终究还有一丝怜悯之心,让她得以重见天日。
这十年的恨,十年的痛,十年的煎熬,她定要那些人千倍万倍地偿还与她。
“沈太医快来瞧瞧,莫不是倒地的时候摔了头?”站在一旁的梁老夫人见她又哑了声,不禁担忧起来。
云氏忙收了泪退开两步,让太医近前为她诊断。
沈太医亲耳听到哑了十年的病人开口说话,脸上的震惊根本无法掩饰。
他颤巍巍上前来仔细查看了一番,而后回道:“老夫人夫人且放宽心,若昭小姐并无大碍,许是方才那一跤摔疼了,休息一晚就会好的。”
“如此便好。”梁老夫人点点头,又犹豫着多问了一句,“小姐的哑症,是好了吗?”
“既已开口说话,便是好了。”沈太医道,“老朽行医数十载,这样的奇迹还是头一回见,小姐日后必定前途坦荡,贵不可言。”
“贵不贵的都不重要,我只盼她一生平安顺遂。”云氏抹着眼泪道。
“夫人说得对,平安就是福。”沈太医点头附和,开了安神的方子便退了出去。
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梁关山听说女儿醒了,忙进来探视。
“昭儿,你醒来为何先叫阿娘,不先叫阿爹,你是不是不喜欢阿爹?”
他大步走到床前,弯腰捧住女儿的小脸,用轻松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担忧。
看着昔日的恩师,如今的慈父,梁若昭心中五味杂陈,失控地扑进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梁关山顿时慌了手脚,搂住她又拍又哄:“昭儿乖,昭儿不哭,有阿爹在呢,昭儿什么都不怕。”
梁若昭哭得更凶了。
“都怪那个姓宋的怪胎,昭姐儿肯定是吓坏了。”梁老夫人在旁边心疼不已。
“可不是,姓宋的实在狂妄,方才就该一剑捅他个血窟窿!”云氏恨恨附和。
“若不是怕昭儿有事,我岂能饶他。”梁关山气愤道,“明日早朝,我定要参他一本,陛下若不治他的罪,我绝不答应!”
“不要!”梁若昭闻言停止了哭泣,泪盈盈地扯住他的袖子,面色惊恐道,“阿爹不要参那人,我怕……”
“怕什么?”梁关山问道,顺便为她拭去腮边的泪,“怕阿爹跟他打架吗,别怕,他打不过阿爹,阿爹一拳打得他脑浆开花。”
梁若昭哆嗦了一下,嘴一撇,又要哭。
“行了行了。”梁老夫人忙摆手,瞪了梁关山一眼,“昭姐儿刚受了惊吓,你还在这血赤糊啦地吓唬她。”
“怪我怪我。”梁关山忙向女儿道歉,“阿爹错了,阿爹不该和你说这些,阿爹答应你,不参那人就是了,好不好?”
“嗯。”梁若昭抽泣着点点头。
宋擘将她的尸体存放了十年都不肯让她入土为安,为何偏偏要赶在今天将她下葬,还非得从定国公府门前走?
这其中必有蹊跷。
至于是什么,眼下她没有时间好好琢磨,再加上她现在是个刚醒来的痴傻儿,话说得太明白难免引人怀疑,所以只好用哭闹来阻止父亲,以免他脾气失控上了某些人的当。
当年的信王封地远在剑南,离京都几千里之遥,李承启怎么就悄无声息地攻进了京城,连一丝风声都没有走漏?
可见他策反的不仅仅是禁军指挥使宋擘,从剑南到京城的沿途官员,只怕也早已被他拉拢,成了他的同党。
所以,当年的事不能只和宋擘李承启清算,每一个参与谋反的逆贼都罪该万死。
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定要将这些反贼一一找出,用他们的血来祭奠父皇母后,皇兄皇弟,以及宫中无数太监宫女侍卫的亡灵。
想到太监宫女,梁若昭不禁又想起方才站在宋擘身边的那个俊美男子。
那人有一双极美的眼,很像她当年从宫外救回的一个少年。
少年是孤儿,因长相出众被人当成女孩卖进了风月场,又因不肯屈服被打得遍体鳞伤。
她救了他,让他假扮成太监暂住宫中,想着等大婚时再将他带去公主府。
她给他取名叫裴令。
宫变那日,裴令死活不肯离开,她便哄他说,让他想办法活下去,学好本领为她报仇。
一晃十年,生死两隔,也不知那孩子如今流落到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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