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小说《摄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许》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主角是君麟奕鹤时月,主要讲述了:被戳到了痛处,苏长晔也不说话了,黑着一张脸就匆匆告辞出去了。苏长风睨他一眼,道:“你想吃你就自己去,叫上祖父做什么?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后面的话,苏长风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苏家跟护国…
《摄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许》免费试读第48章 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被戳到了痛处,苏长晔也不说话了,黑着一张脸就匆匆告辞出去了。
苏长风睨他一眼,道:“你想吃你就自己去,叫上祖父做什么?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
后面的话,苏长风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苏家跟护国公府这十几年来都没有来往,鹤知行在朝堂上的事情,苏家也一概不管,若是猛然间去露了脸,京城里那些个见风驶舵溜须拍马的,难免又要生出事端来。
苏长明却不以为意:“那是表弟打理的酒楼,祖父去捧自家外孙的场子,与他鹤知行有什么干系?再说了,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那翠云楼是苏家的赔嫁?二哥你要是不去,我跟祖父去。”
说完,他就笑眯眯的看向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脸上一阵纠结,其实吧,他内心里是想去的。
但是,他跟苏长晔有个共通的毛病,那就是,喜欢端着。
苏长明就是看出了他这一点,才拼命的游说他:“祖父,听说那烤串配上那什么可乐,再加点冰块,这种天气吃起来味道真是绝美,而且祖父,听说之前有人跑去翠云楼闹事,表弟很是威风啊,三两鞭子就将人给打得满地找牙……”
苏老爷子被他说得心痒难耐,老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
苏长风在一旁嗤笑了一声,道:“那鹤时月整日里与人打架生事,怎么到了你嘴里这些个打架的手段都变得威风凛凛起来?”
苏长明不想跟他争,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苏老爷子:“祖父,您不去的话,那孙儿可要去了?”
苏老爷子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苏长明冲他揖了揖手,转身就辞离开书房了,嘴里还喊着:“哎呀,听说那烤串要趁热吃才香,打包回府的都不好吃了。”
苏老爷子:“……”
与此同时,护国公府中也是一阵鸡飞狗跳。
鹤知行刚下朝便听说了大街上那些疯言疯语,当即便怒火中烧。
他回到府后,连朝服都还来不及换,就冲到了紫云轩。
“鹤时月!你个逆子!滚出来!”
彼时鹤时月正在院子里捯饬一个小机关,刚要下刀,就被鹤知行这声怒吼震得刀峰一偏,那块千挑万选的木头就那么报废了。
她脸一黑,抬头看向那个气冲冲闯进来的便宜老爹,不耐烦的问:“又怎么了?”
鹤知行一看到她这副模样就来气,他指着她鼻子质问:“是不是你?”
“父亲,您就算是兴师问罪,好歹也把话说全了吧?这一进来就质问我是不是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鹤知行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开始找趁手的东西。
一眼就瞧见了笤帚!
他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夺在了手里,扬手就朝着鹤时月打过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都说了家丑不可外扬了,你还满大街的去说!现在好了,全京城都知道我连亡妻的嫁妆都守不住……”
鹤时月闪得快,那一笤帚直接将桌上的工具全扫到了地上。
她也有些不爽了,“父亲这会儿要脸了,早干嘛去了!”
鹤知行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你个混账玩意儿,还敢说!”
鹤时月却截了话头,“父亲,昨日在南家,可不止我们,你就这么确定是我传出去的?”
鹤知行冷笑了一声,用笤帚指着她,“昨日在场的人里头,都被打点过了,绝不敢乱说,再者,要不是你,还有谁能把这些嫁妆里的东西说得那般具体?若非是你,别人为何会知道,府里是由小妾管家?”
鹤时月听着就笑了:“父亲,您真当京城里的人是瞎得么?谁不知道,您宠着一个妾快要宠上天了,连带着她的娘家也跟着沾了些光,若不然,就凭那南大茂,他还想在京城里混?怕是早就被他那些同行给吃得骨头渣了都不剩了!”
那南大茂一看就不是什么勤劳务实的人,就他那样的,别说是做生意了,他就是去给人家帮工,人家都嫌弃。
“国公爷,您不是能什么事情都往小公爷头上扣啊,小公爷这两日可没出门。”银铃适时的插了一句,“不信,您可以问这院子里的下人,而且就连奴婢也未曾出去过。”
当然,她要出去做点什么,自然是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
鹤知行窜着眉头。
鹤时月却又补上了一刀,“您有揍我的时间,不如去问问你后院里那些宠妾?说不定就是她们妇人之间的争斗呢!”
鹤知行被她问得面皮狠狠抖动了一阵。
鹤时月还嫌不够,紧接着又道,“再有,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母亲的嫁妆交还给儿子?”
鹤知行气的不行,也没说要不要给她,只撂下一句狠话:“最好不是你,否则,老子揭了你的皮!”
然后,扔下笤帚,气呼呼的走了。
银铃替她抱不平:“国公爷也太过份了,什么糟烂事儿都往您头上扣,这哪天要是南姨娘死了,他是不是要把送去见官,说人是您杀的?”
鹤时月觉得,她这猜测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她那个渣爹,眼里哪有她这个儿子?
“他既然都把罪名扣我头上了,那我若是不传得更具体一些,那我岂不是白背了这名头?”鹤时月说着,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银铃依言将耳朵凑了过去,就听她说:“昨日不是让你去了秦山馆吗?你传信问问,事情如何了,若是还没得手,就想法子逼他就犯。”
银铃依言去传信了。
只是,令鹤时月没有想到的是,南氏才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不到,就出来了。
那夜,整个国公府的人都睡熟了。
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划破了夜空:“来人哪,走水了——”
银铃立马跑进屋,推了推鹤时月,急道:“小公爷,府里走水了。”
鹤时月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问:“哪里走水了?紫云轩吗?”
银铃摇头,答道:“祠堂走水了,这会儿满府的人都往那边去了。”
鹤时月激灵一下就清醒了,她匆匆忙忙下地穿了鞋,披了件外袍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