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园依又说:“哎呀!我喊错了,什么姐姐,是嫂子,嫂子!”
“啊……”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她。
“没想到那就是传闻中的古大小姐,感觉一点也不蠢啊!很飒很漂亮啊!”
古从琳被夸得忍不住笑了:“你嘴巴好甜啊!”
“哇!未来嫂子好温柔啊!真不明白,他们怎么说你说得那么坏啊!”
……
原来,蒋园依为了体验打工和积攒经验,就来这里打工,谁知道被一个老男人看上了,安晓可为了捞一票,就打算把她卖了,好在古从琳救下来。
三人畅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啊!笑得她鱼尾纹都要出来了,最后蒋园依说:“哥,好晚了,你还不送我恩人回家么?”
要不是古从琳还没离婚,只怕她恨不得直接把两人送到床上。
“不用,不用。”她忙推辞,“我开车来,所以叫个代驾就好了。”
“你一个女人,还是这么性感漂亮的女人,叫代驾不是等于叫一只狼么?让我哥送你就好。”
“我也喝酒了,你是想把你哥送进监狱么?”蒋少辰嗔道。
“啊哈!我又没叫你开车。我是说,叫代驾也要有护花使者啊!”蒋依园说,“纵使嫂嫂要找代驾,你可以陪护啊!”
三人走出酒吧的时候,就撞见她百里玚。
他站在车旁,不远处好几个女人都对他露出花痴目光。
古从琳暗道“糟糕了”,然后就对他们说:“我突然有事先走了。”
望着她往反方向走,蒋依园喊道:“嫂嫂!你的车在这边不是吗?”
蒋依园这声“嫂嫂”真的熟络又亲切,关键是特别大声啊,古从琳心慌极了。突然,百里玚就堵在她面前。
“你跑什么?”
她险些没刹住步子撞上去。
她假装刚碰见他,故作讶异:“你怎么在这里啊?”
百里玚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到蒋家兄妹俩那,紧接着她的肩膀就被楼主了。
他居然搂住她?
这是什么情况?
古从琳没弄明白,还有些懵,就被他搂着她走到蒋家姐妹跟前。
“您好。我是琳琳的老公百里玚。”
这阴阳怪气的招呼,就连呼吸眼神都在喧宾夺主。
“咦?”蒋园依打破这针锋相对的尴尬,“你们不是要离婚吗?怎么关系这么好?”
百里玚眸子瞬间充满杀气:“谁跟你说的?”
古从琳明显感觉到肩膀都要被捏碎了,她忍不住冷嘲热讽:“你自己告诉所有人的,质问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蒋园依也故作疑惑:“是啊!连安市还有谁不知道,百里先生讨厌琳姐姐么?大家都开了赌局了,赌你们多久离婚。”
不是赌会不会离婚,而是笃定他们会离婚。
百里玚听了特别不爽快,连个礼貌的笑都不施舍给他们:“很晚了,我们还有事。”
就这样,他搂着一脸不高兴的她离开。
蒋北辰看着她被这么不好地对待,恨不得去解救她,可人家是领了证的夫妻,任他如何愤怒想保护她,最后也只能松开手中的拳头,重重叹气。
古从琳没打算给他面子,这才走了两步远,就把他推开。百里玚拉住要回自己车上的她,说:“你不是喝了酒吗?”
“喝了酒我也不上你的车!”
他强掰着车门,不让她关上,接着就把她从车上拽下来。
古从琳看到周围已经聚满了人,担心明天又要上新闻,会影响自己继承古氏的进度,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上了百里玚的车。从她关车门的力度来看,确实气极了。
车里,他怕她返回,还把车门给锁了。
“怎么?后悔嫁给我了?”
肠子都悔青了。
百里玚有些无赖道:“人是你挑的,婚也是你非要结的。我百里玚又岂是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
古从琳不打算跟他来硬的,尽量平复好情绪,劝道:“我比大这么多岁,你不会幸福的。”
“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银满罐; 女大三,抱金砖; 女大四,福寿至。”他边开车边说,“这话好像是你说的。”
“年少无知的时候谁不说些胡话?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她说,“悬崖勒马,及时止损,你娶你的小情人,不好么?”
“谁特地记着了?”他竟有点慌张,又说:“你找男人在先,现在还想给我安罪名吗?”
她什么时候找男人了?
不过,她突然就不想解释了,就让他这么想,毕竟没有男人会要一个出轨的女人,更何况是他这样高傲的。
没听到她的回应,他就进一步确定了她想出轨的心思了。
“你要找,也别找蒋家的。”
他说着,还时不时地瞄她一眼。
古从琳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套话吗?她可不上当!
直至回到家中,她也没说一句话,更没给他好脸色。
望着她从容上楼,百里玚疑惑了——这婚前婚后,差得好远!
这晚上,她睡前思忖,倒也想到一个法子——让他讨厌自己,让他主动提离婚。
“幼稚得要死,脾气也不好,除了一副年轻好看的皮囊,真的一无是处!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古从琳没想到的是,在她嘀咕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进来了,就站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
当看他穿着睡袍走到她床尾,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她锁上了的。
“你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了。”他说,“我进我的房间很难吗?”
这阵子她总锁门,他早就偷偷换了锁,就算反锁了外边有钥匙就能开。
他说着,就开始解开睡袍的腰带,看得她更加慌了:“你要干什么?”
想不到,他这么冷漠的人,竟然也有骚的时候。
“夫妻同床,你说做什么?”他动作从容,嘴角似笑非笑。
他的睡袍落在地上,她下意识就紧紧闭着眼,并用手捂住眼睛,生气命令:“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穿?那是不可能的!
百里玚爬上床,慢慢靠近她。